耶松次旦:“也拖累了你,委屈了嫂子。”
拥青南卡和卓玛措的婚期已经定在了明年,照这个趋势走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如期举行……
……
回忆起这段对话,拥青南卡耸肩笑着,“这个耶松,真是长大了。”
“耶松现在怕是都不敢把心意告诉人女孩。”
卓玛措为他缠上绷带,“那个杀千刀的,为什么不死在监狱里!”
“这些话别在阿妈阿奶面前说,不然她们又要……”拥青南卡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猛烈的拍门声打断了。
他的眸光乍然冰冷起来,“看来剂量还不够。”
“你在屋里等着,把房门锁好,一定不能出来。”叮嘱完,他便转身离开,一头扎进了对面的屋子里。
激烈的敲打和骂声从做了隔音的房间里若有若无地传出。
卓玛措一个人坐在床前,无声地哭泣。
哭着哭着,她转过头,幽怨地望向隔壁安安静静的院子,咬牙抑制住哭声。
看着爱人的断指,卓玛措掩面哭了会儿,颤抖着拿起手机。
“你不打,我帮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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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松。”
他一直不进去,去丹邦顿便出来叫人,“打完了吗,都等你呢。”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了眼前人阴沉的脸色。
“怎么了?”
耶松次旦的目光微不可察地掠过了窗内的黎酥云,极力压下自己的恨意与苦涩。
“家里来电话了,我得赶回去。”
“现在?”
“嗯。”
“这么赶吗?”去丹邦顿蹙眉,“要不吃完这顿饭?”
“不了。”
他疏离冷漠的态度让去丹邦顿有些不适。
“耶松次旦,你家里什么事你也不说,失联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见上了,亭增的后事还没处理,大家也都庆幸能够再见到你,你倒好,在饭席上说走就走,非得扫了大家的兴你才开心是吧?”
“我家里有急事,你别问了,抱歉。”
耶松次旦深知,自己现在除了道歉,做不了任何事。
他毅然决然地转身,去丹邦顿一股无名火在心下腾升,迈了几步将人砸在树干上。
“是不是和那个男人有关?”
耶松次旦眉头紧皱,“什么?”
“九月份那通电话,接听的男人,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去丹邦顿的拳头擦着他的脸颊落在树上,“他给人的感觉很奇怪,而且你对他说的话,我竟然听出了一点……”
他顿了顿,严肃地问:“你杀了他,是不是?因为你现在是杀人犯,所以只能东躲西藏,不敢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