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黏腻缠人的劲头,简直要让人怀疑她不是那个阅历极深的岁兽,而是男人如胶似漆的青梅女友。
“哟呵,正好老子还没爽够。”男爹身子一抖,让剩余的量喷射在年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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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蓦然睁开双眼,漂亮的眼睫毛下满是困惑,以及焦虑。她下意识捂住咕噜咕噜响的小腹,有种强烈的排泄冲动。
不对,不对,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当年再度醒来时,她刚想爬起来,就感觉到屁穴传来一股拉力,让她不得不坐回地板上。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骚穴上居然插着一条硕大无比的肛珠,拉珠尽头连接一个圆环,圆环又分出另三条肛珠,连向——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一道悠闲慵懒的女声让年回过神来。
罗德岛名副其实的第一奶牛——宴,正穿着一身火辣的sm皮衣,那对巨硕无比的爆乳干脆不受皮衣束缚,大大方方地露在外头,乳头上还连接着一个吸管头吸奶。
她脚踩恨天高皮靴,手上的皮鞭划过墙面,每一步都是那对大奶子惊心动魄的抖动。
“呵,真是年老驽钝了,连你这等小辈都能算我一笔了。”面对宴,年皮笑肉不笑,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狠色。
“好可怕!年姐姐就别这样看我了,这可是主人的吩咐。”宴笑嘻嘻地缩着脑袋,要多绿茶有多绿茶,“虽然是我的主意。”
一道刺眼的光亮起,然后缓缓调整到适宜的亮度。
短暂目盲后,年这才看清了身上的旗袍,周围的摄像机,看戏的男爹大人,以及自己的三位姐妹:黍、令、夕。
“唔,大梦一场还未醒?”大姐令率先醒来,一身素白羽衣在胸部鼓涨如球,大袖及膝,开口及肩,仙气袅袅。
梳理得体的甘蓝秀发盘成髻,犹如下山历练的绝世仙子。
嗯,只要不看她腋下如隐若现的巨乳和胯下连着肛塞的肛珠,她还是一位挥手便翻云覆雨的真仙。
“唔,没想到竟遭那孩子戏弄了,真是可笑。”黍淡金色的秀发落下几丝青丝掩住悲伤的蓝瞳,那身无袖露腋露肩装难能可贵地出现一对隆起,就像白金一样勉强脱贫。
高腰裤上被粗糙剪开一个大洞,方便插入肛珠。
“呀啊啊!这,这是劳什子!”最晚醒来的夕爆发出尖锐暴鸣,完全无法接受私处被塞上这种东西。
包臀白丝不断摇摆着,仓青色的旗袍原本完美贴合身形,现在却成了不合尺寸的勒肉型情趣旗袍。
半露不露的乳房上还留着几个脏兮兮的指痕。
“我的好妹妹,姐姐劝你消停点。”见到自己不省心的妹妹,年反倒冷静下来,望向宴,“这也是男爹大人的意思。”
宴轻笑一声,反问一句“你们现在是不是很想上厕所?”
众人难看的脸色算是回答。
“这是因为,你们都被注射了人格脱出剂。”
除了脸色更加难看的夕,三人都没听说过这种东西。“这是何物?”令皱起眉头,本能地感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能让人把人格噗嗤噗嗤地排出体外的东西。”宴抚摸着皮鞭,在遐想连篇中痴迷地笑着,“再通俗点说,就是把灵魂像排泄一样排出体外,至于原来的身体——”
“没有意识的玩偶。”夕恶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
如果是纯粹的肉体毁灭,还不至于让这些千年老女人胆寒。
但是把自己独一无二的圣洁灵魂从人观念上最肮脏的地方排出,失去人格与灵魂的支配权,沦为一个美艳的玩偶,就这样丑陋又无意义地死掉。
“游戏规则很简单,夹着肛珠拔河,谁的肛珠被拔完,出局,然后失去人格和尊严。不允许直接触碰到对方的身体和肛珠,只能用下面来拔河。留到最后的人将有资格成为男爹大人的奴婢。”
宴露出残酷的笑容,“所以,拉吧,叫吧,争吧,用尽浑身解数打倒自己的姐妹,拼命雌竞,成为那个付出一切也要媚男的幸运儿吧。”
“不,不要啊!”年慌张地大喊起来,“你,你不能这么做,主人……对,我是主人的性奴隶,这几十年都要给她肉偿啊!”
宴笑吟吟地说道:“肉偿不一定需要意识啊。”她偏过头去确认了男爹的眼神,脸上笑意愈发浓厚。
男爹大人两脚一翘,抚摸着身下在口交的伊内丝,“开始吧。”
令瞳孔一缩,“怎可如此!将我等变为一具空壳有何益处?大人莫要再消遣我等了!”
“我想,定是发生了些许误会,只要我们能噫哦哦哦哦哦哦?噢噢——你在干什么哦哦哦哦哦!”黍还来不及质疑规则,就被屁穴上传来的拉扯感刺激得两腿收紧,表情崩坏。
“齁哦哦哦?噢噢噢噢!男爹大人!我要成为您的贱奴呀?齁哦哦哦噢噢噢噢!”夕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狂热,趁着另外三人思考时猛地往前爬,靠偷袭让三人率先拔出肛塞,领先在起跑线上。
“咕齁哦哦哦??你这自私又无耻的妹妹!”年猛地收紧肛门,八颗肛珠只滑出一颗,“我平常都白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