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茶几上的果盘下,一张纸条边缘微微翘起。
宋悦笙径直走过去,纤细的指尖掀起玻璃果盘。“喏,”她将纸条递过去,“都写在上面了。”
司述接过纸条,指腹擦过她冰凉的指尖。
纸条上的字迹工整得近乎冷漠:【去海远市拍戏,约一个月。】
右下角还标注了日期,像是某种严谨的工作报告。
“是我考虑不周。”他声音涩,却在抬眼的瞬间僵住——宋悦笙的侧颈处,一道新鲜的咬痕在碎间若隐若现。
齿痕清晰,边缘还泛着淡淡的淤青,明显是这两天才留下的。
“笙笙。”他忽然唤她,声音轻得可怕。
“嗯?”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按进沙里。
口罩被粗暴扯下,露出微微红肿的唇瓣。司述撑在她上方,指节掐得白,喉结剧烈滚动:“外面的人不干不净……”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宋悦笙望进他猩红的眼底,那里面的痛楚让她心脏微微一缩。
“从某种程度来说,不是陌生人。”她轻声解释,“没有他当年的启,我可能早就疯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是谁。”
“你爱他?”司述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
“不爱。”她摇头,丝在沙垫上摩挲出细碎的声响,“只是十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但他对我……”
微凉的掌心突然捂住她的唇。
司述俯身,额头抵住她的肩膀,呼吸灼热:“你答应我的还算数吗?”“算。”她的回答闷在他掌心,“所以沈知让的事还要多久?”
“过几天就带你去看的下场。”
宋悦笙微微点头,然后推了推他:“你还要在我身上待多久?”
“很久。”司述收紧搂着她腰肢的手臂,鼻尖埋进她颈窝深深吸气,“坏女人,竟然带着别人的痕迹回来……”犬齿危险地磨过那道咬痕,“知道我现在多想把它们都覆盖掉吗?”
“那为什么忍住?”
司述突然撑起身,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拇指擦过她眼下的青黑,最终只是轻吻她下巴:“还不是怕某个小混蛋难受,然后又装死吓我。”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宋悦笙突然开口:“明天我要去见徐晏衡。”
“见他干什么?”司述瞬间绷紧背脊,像被侵犯领地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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