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刚干,浅言抱着人,便缠绵起来。
“浅言~唔。。。唔。。。
不去,唔。。。
用,唔。。。
晚膳,唔。。。?”
“我只想,用娘子。。。
日思夜想,都快憋坏了!”
晚膳也没用得了。
直到到半夜,顾及槐生的身体,才偃旗息鼓了。
浅言总觉得还是不够,但知道日久天长的事情,槐生的身体重要。
去小厨房给槐生拿了温着的燕窝,兑了些牛乳,给槐生用了。
接下来每天晚上,早早地回房,追讨了好多日的本金。
要不是念在槐生大病初愈,恨不得把她关在床上。
夫妻俩一个处理事务,另一个就管孩子。
槐生也照常去宫里领月钱,既去了便去给皇帝和太后请平安脉。
回来时,蓝药神看出她身体有些不对劲,斜眼看着槐生。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
“别号了,不瞒着你~
我让李叔先回去,跟你妹夫说一声,我去你家用晚膳。”
马车晃晃悠悠到了蓝府,蓝夫人开心地拉着浅言的手。
“好些日子没来了,夫君也忙,上次说去寻你没遇着人~”
蓝药神面色严肃,屏退了众人,让人把孩子领下去了。
“说吧~一五一十地说,不然就让我号脉!”
蓝夫人惊讶于,难得如此严肃的夫君,知道应该发生了什么大事。
让自己的奶嬷嬷和贴身丫鬟,到门口守着。
槐生便讲起了自己西行的遭遇,难言之处便简单带过,只着重把自己怎么逃出来的说了。
蓝夫人震惊难受得泪流不止,反倒是槐生来安慰她。
,!
蓝药神无声地压抑着流泪,捏着拳头手筋暴起。
“嫂嫂~别难过了,我身子已经大好了。”
蓝夫人把槐生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