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那朵白莲花,又与林南序那双漆黑的眼睛对视,“不过只可惜,高看了自己的姿色。”
“至少要长到像你这种程度的,再到我面前晃吧?”
她毫不犹豫地挑破了言星辰的小心思,还顺势用一句话就轻易挑拨了二者之间的‘情谊’。
不是很讲兄弟仗义,上来就把看起来强势的那一方判定为加害者,而弱势的那一方则自动成为‘受害者’吗?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
鸦隐刻意地顿了顿,以一种奇妙而又古怪的韵律将声音拉长,“上次在banality遇到过你,当时你看起来可是十分的……”
“咳咳咳——”
被牵扯到了不太美好的回忆,林南序下意识便想要将对方的话语打断。
被下药后任人宰割的失控感,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遍,即便已经过去了好多天,他仍有些杯弓蛇影。
“能得到您的夸赞,是我的荣幸。”
林序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回答得滴水不漏,“您看,我们可以走了吗?”
不知道面前这位少女是不是,那天去banality消费,意外见过他的客人。
还是救了他的人?
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在言星辰的面前泄露半分。
“当然可以。”
一旁又被忽视了个彻底的言星辰恨得不行,脸上却是一副感激不已的模样。
面带希冀地望向鸦隐,“那今天的事就都过去了,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通常情况下我不会跟傻子计较,但我接受不了被人当作傻子糊弄。”
鸦隐倦怠地摆了摆手,拉开了车门,“不过显然,跟你这种人说再多都是白费。”
“让开,别挡道。”
“咔哒”一声闷响,鸦隐拉上了车门,正要发动引擎,耳旁却飘来了一道低沉的质问。
“哪种人?”
林序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明明已经忍了这么久,说尽了这么多好话了不是吗?再忍一忍,将面前‘这座大佛’赶紧送走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压制不了胸口不断升腾的怒火。
为什么他只是不想让这一次公演舞台出现纰漏,就一定要忍受这样的轻蔑?
“关于‘攀龙附凤’这类的说辞,不都是鸦小姐你的自我揣测么?为什么要用如此不堪的说辞来pua他人?”
鸦隐:“……”
她得收回刚才对这人情商方面的判断。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服气?”
搁在车窗沿上的手臂动了动,鸦隐冷声道,“我:()黑月光她满口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