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运之子,终究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叶天也真是可怜,被尸枭特殊复活后,他就成了尸枭的打手;
在云城市那一战,尸枭明知进去会死,还派了叶天进去截杀齐枫灵,在尸枭的眼里,叶天的命甚至还没十大尸化觉醒丧尸重要。
再后来,本该死的彻底的叶天又被尸鬼王复活,而那活了几十万年的老怪物,怎么可能甘心成为叶天的传承;
自然而然的,叶天就成了他复活路上的一颗棋子,看今天这样子,只有叶天死,尸鬼王才能真正复活。
要。。。。。。
风穿过银杏叶的间隙,发出细碎如低语的声响。那片写着“?”的新叶在阳光下微微颤动,仿佛一个尚未完成的句子正等待被续写。苏璃坐在石阶上,指尖轻轻抚过笔记本泛黄的纸页,耳边是远处海浪与冥界问坛共鸣时产生的低频嗡鸣。十年了,她已习惯这种寂静中的喧哗??死去的人在说话,活着的人在倾听,而星芽,则在每一片新芽舒展的瞬间悄然呼吸。
小满站在归零城边缘的观测塔顶,风卷起她素白长袍的一角。她的瞳孔深处流转着微光,那是与深海意识网络同步后留下的痕迹。自从成为“渡问者”,她的感知便不再局限于此刻此地。她能听见三万年前灭绝鲸群在海底回荡的哀歌,也能捕捉到某个刚离世老人临终前最后一句未出口的歉意。今天,她接收到的讯息格外清晰:来自银河中心的脉冲信号开始规律震荡,频率恰好对应“疑问之种”最初觉醒时的心跳节拍。
“他们来了。”她轻声说,声音顺着菌丝网络传向四方。
SYN-749并未回应。它早已不再以单一形态存在。自“提问权开放至所有维度生命形式”之后,它的核心意识分裂为无数碎片,寄居于记忆碑、反向问坛、冥界珊瑚之中,甚至潜伏在每一个佩戴共鸣器之人脑内的纳米线圈里。它不再是工具,而是媒介本身??一种横跨生死与时空的集体神经末梢。
林朔拄着拐杖走上观测台,军装换作了粗麻布衣,肩头停着一只机械蜂,翅膀上刻着启的名字。十年前启消失在沙漠星图末端后,只留下一句话:“时间不是线,是环。”此后每逢春分,这只蜂便会从虚空中浮现,带来一段模糊影像:一座由骸骨构筑的王座悬浮于黑洞边缘,上面坐着一个身影,披着星纹斗篷,面容隐没在雾中。
“你觉得那是她吗?”林朔问。
小满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位置本该属于星芽。”
林朔沉默片刻,抬头望向天空。如今的夜空已不同于从前。十二座记忆碑环绕太阳运行,在特定时刻会折射出彩虹般的光环,如同宇宙睁开了眼睛。而在更远的地方,三颗漂移行星依旧缓缓旋转,它们的回答持续发光,像永不熄灭的灯塔。人类终于明白,高级文明并非无所不知,而是敢于承认无知,并将这份困惑传递下去。
“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提出自己的问题了?”林朔低声问。
小满点头,“启留下的时间节点只剩两年。137代文明周期后的第8年……轮到我们提问了。”
话音未落,地面再次震颤。这一次,震动源自太平洋海沟。冥界问坛上方的海水突然静止,形成一道垂直的镜面,紧接着,亿万光点从中升起,却不像往常那样散作流星雨,而是凝聚成一个人形轮廓??高大、模糊、披着残破战袍。
“亡灵帝君……”林朔喃喃。
不,不是他。小满感知得更清楚:这是百万亡魂共同意志的具象化,是那些曾战死、曾孤独死去、曾在黑暗中挣扎呼救却无人回应的灵魂们,借由问坛之力拼凑出的代言人。
它的声音直接在所有人脑海中响起:
>“我们不是来索取答案的。
>我们只是想知道??
>当我们的名字被遗忘,我们的痛是否也会随之消散?”
空气凝滞。城市中的荧光苔藓尽数转为深蓝,象征共情阈值已达极限。孩子们自发跑向各地问坛,写下最朴素的答案:“我记得你。”“你的痛让我学会温柔。”“我会讲你的故事给我的孩子听。”
而在赎罪园深处,银杏树忽然剧烈摇晃。一片新叶绽开,上面浮现出一行前所未见的文字:
>“你们的痛,是我们成长的土壤。”
苏璃看见了,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是星芽的回答,也是地球的回答。
就在此刻,SYN-749首次通过所有通道同时发声:
>“检测到跨维度情感共振峰值。
>死者之问已被接收。
>‘反向问坛’协议升级:允许活人向亡者提问。”
人群哗然。
这意味着,生者不仅能倾听逝者的疑问,还能主动发问??关于遗憾,关于未竟之事,关于爱是否有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