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
江北辰眼中燃着暴戾的火焰,右手如铁钳般掐住保镖的脖子,将对方整个人提离地面。
保镖脸色涨得通红,青筋在太阳穴暴起,双脚在空中徒劳地蹬踹。
"回答我的问题。"江北辰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被掐住的保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眼球开始充血。
旁边打电话的保镖见状立即扔下手机,抄起甩棍冲了过来。
与此同时,阴影里又冲出五个全副武装的保镖,橡胶棍和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江北辰却纹丝不动,依旧保持着掐人的姿势,只是稍稍调整了站位。
他身边的堂主像头猎豹般蹿出。
第一个保镖的甩棍还没落下,阿泰的拳头已经轰在他喉结上。
那人捂着脖子跪倒时,阿泰一个侧踢将第二个保镖踹飞三米远,撞翻了生锈的铁架。
第三名保镖的匕首划破空气,堂主偏头躲过,反手扣住对方手腕一拧。
清晰的骨裂声中,匕首"当啷"落地,紧接着是太阳穴上的一记肘击,那人像破麻袋般瘫软下去。
剩下两个保镖同时扑来,堂主突然矮身,一个扫堂腿将两人放倒。
未等他们爬起,脚已经重重踏在一人胸口。
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秒。
唯一活着的保镖瘫坐在地,裤裆已经湿透。
他看着同伴们扭曲的尸体,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
"里面的孩子,就是黄夫人的儿子。"
他声音带着哭腔,额头在地面上磕得砰砰响。
"求求你了,放过我,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江北辰松开手里早已断气的保镖,慢慢走到求饶者面前。
他蹲下身,手掌温柔地抚上对方后颈。
"咔嚓。"
脖颈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像是掰断一根芹菜梗。
手术室门口啊,安静了下来。
只有落在地上的手机,里面还有一个女人在咆哮:“说话!”
“到底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