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向下摸了一把:“没有用的,堵不住。”
依兰解释:“是帮助怀蛋的小塞子。”
说话间,莫里智脑自动在空中投射出一面一人高的长镜子,和他卧室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莫里抱着依兰一起站在镜子面前,冷笑一声,掰着雌虫的下颌让他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我不应该才是帮助怀蛋的小塞子么?”
依兰一噎:“不一样阁下。”
一个是活塞一个是固定塞的区别吧。
可这样调情似的话,依兰难以开口。
莫里用尾巴卷着依兰的一条腿抬起,伸手摸到一根白色的棉线。
莫里捏住那根棉线捻了捻。
依兰立刻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拉扯感,他咬住下唇,仰头往别处看。
可这里是会议室,看哪里都仿佛能映照出自己的窘境。
血液从心脏奔腾到四肢,依兰不冷了,浑身躁得慌。
莫里牢牢地抱住他的大兔子:“你去洗手间的时候弄的?”
依兰点了点头。
莫里:“哪里来的?”
依兰进洗手间的时候,明明只穿了件自己的外套,在这之前,莫里确定自己里里外外都检查过,是干干净净的一只大白兔。
依兰:“镜子后面有一个小柜子,里面放的。”
莫里挑挑眉,这是依兰的房子,他并没有仔细探寻过,只知道床下面的抽屉里放着很多鞭子。
依兰继续道:“这是装修公司统一装的,这些东西都是标配,依兰看过设计图。”
莫里手指还在棉线上,像活动手腕似的调整姿势,惹得依兰不住颤抖。
莫里:“你当时看设计图的时候,想过这些东西怎么用么?”
传说中抗拒结婚的第五律法庭,也暗中准备了一间传统意义上的婚房。
依兰思绪被拉远,还能怎么用,不过是寻常的用法。
莫里哼笑一声,指尖一用力,相应的,立刻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软,依兰被捆住的双手瞬间攥紧。
依兰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依兰绷起脚尖,咬了咬牙:“依兰没有想过怎么用,那只是装修公司的标配。”
莫里亲了亲他,这是很明显的安抚行为。
依兰很明白这个动作的意义,他委屈死了,他很需要,他回头去够莫里的亲吻。
莫里却躲开了,视线里雄虫漆黑的眸子好像远在千里之外:
“也有感觉,对么?”
依兰无地自容,他抬手欲盖弥彰的遮住身前。
可他盖不住流淌闪烁的虫纹。
依兰侧目看了眼莫里,他看不透雄虫的表情,好像兴味十足,又好像带着点不悦。
可这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所有雌虫都会用。依兰想,也许下等星不流行这个,所有阁下误会了。
莫里又问:“有多长?”
依兰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用手指比了下长度,大约有一个手指长。
莫里了然:“刚好碰到。”
依兰立刻反驳:“没有,差一段吧。”
依兰也不大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