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说不上啥滋味,等意识自己开出一段距离错过路口后不由暗骂自己真幼稚,都过了叁十岁的年龄了,人怎么还能这么的幼稚?
他骂骂咧咧地又多开了了几公里掉头回来。
在见到她站在路口抱着身子跺脚,鼻子都被吹得通红的模样,他再次确认自己并不算太成熟。
车子沿着马路笔直地开了好一段距离。
邬锦瞥到他下巴那冒茬的胡须:“你开了这么久的车,会不会很累啊?”
杨侜在高速服务区睡了,刚才也找地方眯眼休息了,但不想让她知道,便说:“我心里有数。”
邬锦想了想,叫他在附近的星级酒店停车。
杨侜向她看过去,“你住那里吗?”
“是……”邬锦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话里可能有其他意思,遂改口:“我跟经纪人住,还是说你可能想去其他酒店?”
杨侜明白了:“我一个人住,无所谓,随便找一家宾馆就行。”
他见路边刚好有一家连锁宾馆,便靠边停下了,然后下车进去开了间房,邬锦跟着他上楼,目光时不时瞧着他的挺拔背影,他穿的衣服不多,只穿了冲锋衣,并不显得臃肿,反而很好地勾勒出他的身材。
他盯着电梯,面庞跟在车上一样冷静深沉,叫人摸不透他是何意思,她亦没有多说话,只是挨着他站,布料摩擦的声响若有若无。
这种克制在进房后消失。
在他转身时,她懒懒地倚靠在门边上,冲他挑眉笑了笑。杨侜回走了两步,伸手抱了抱她,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气味,几乎把她揉进怀里,又捧起她的脸亲吻,吻着吻着便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男人心中惦记着事,在失控前,愣是强迫自己停下,哑声:“现在是有时间谈了吗?”
“……没有时间。”邬锦不由分说翻了个身,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知道你开车累,我来动。”
杨侜被她吊着折磨了几天,眼下是一心想问个清楚,然而难的见她这么热情主动,很不争气地躺平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邬锦一件一件把冬日衣服脱下,在他凝视下把自己敞开,然后一寸一寸地把他容纳进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时,她听到他闷叫了声,低低的,几不可听。
大概觉得奇妙,她顿了顿。
男人等了一会,轻笑:“难不成还要我动?”
他示意般挺了挺身子,女人脸颊飞红,调整了下坐姿,慢慢地开始上下起伏。
那是一种纵情的放肆,野性未褪,矮小床榻吱呀作响,他感觉自己与身下的床榻是一体,她每动一下,他的身躯便跟着床榻晃。
他被挑逗的全身火热,仿佛头发丝都在发热,几次叁番想压着她好好弄一弄,又被她死死压制住。
“我来,你躺着就行。”这是她的话,语气带着情人撒娇的亲昵,时不时俯下身与他亲吻厮磨,那种热情的温柔几乎把他骨头酥麻。
如此反复折腾过后,她已经有气无力,终于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一边。
杨侜起身,撸下套子扔到垃圾桶,拿纸巾擦拭,继而侧身,一把捞过她。
“我们谈谈?”
没等来回应,他将她翻了个身,却发现这人已经呼呼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