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知道了,这不是一时顺口,这才没有刚得过来吗?”
白染打着哈哈,显然是没有把鱼玄机的话放在心上,鱼玄机只能无奈一笑,以前还能敲打敲打,现在同辈可不能这么做了。
鱼玄机在白染的搀扶下,坐在凳子上,随后摸索着拿起几个包子放在口中,至始至终视线始终也没有离开许大家。
“鱼大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听许大家说书可下饭了?”
白染坐在一边,用筷子家夹起一个蟹黄包,放在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
鱼玄机只是安静的吃着,既没有认同也没有否认,白染也不感无趣,只是不断地说着,不大一会一叠蟹黄包就见了底。
就这样白染才吃了个七分饱,拍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手上拿着一个牙签,时不时响起几声饱嗝。
“怎么现在不在乎翩翩公子的形象了?”
白染听到鱼玄机的话,尴尬的挠了挠头,思绪转回到从前,他才发现自己以前真是装啊。
“鱼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俗话说的好,舒服是留给死人的,仪态是留给圣人,我又不是圣人,为何要保持仪态?”
“但是鱼大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许大家,说书的声音变小了很多,你说会不会是昨天伤到肺腑了?”
鱼玄机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碗块,拍了拍手随后优雅的拿起手帕,轻轻的在嘴边擦拭着。
“谁又能知道了,或许是昨天外出感染了风寒也说不定?”
“那鱼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不急在走之前我们还要和许大家好好聊聊,怎么你现在着急了?”
白染拼命的摇了摇头,他才没有着急呢,一想到上路还要牵着那匹白马,他是一点也不想走,现在问问只不过是有些不习惯。
“既然不急那等到许大家说完书,我们聊上一聊就走如何?”
白染点了点头,这还能说些什么,一切都是命啊!
时间流逝的很快,许大家的额头上出现了汗珠,撑到讲故事讲完,匆匆茫茫的跑了出去。
“不是鱼大哥,许大家这是怎么了?”
白染瞪着眼睛看着离去的许大家,回过头向鱼玄机问道。
鱼玄机摇了摇头,一手拿起竹杖,一手提溜起白染道:“走去找你徐大哥,不应该说是大姐。”
城外的树林中,许大家快步地奔腾着,脚下渐渐生起了旋风,所过之处一片残垣断壁。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知性的看着前方,那道如梦魇一般的身影,居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生生停住脚步又换了一路可是不管她跑到那,鱼玄机的身影都能准确无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为何一定要苦苦相逼,我已经放过你了,你为何还要前来送死!”
许大家的手掌化作利刃,向前挥去携带着的光芒都能将顽石切碎,鱼玄机抬起竹杖,稳稳地放在许大家胳膊上,纵使许大家有万千力气也在难挪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