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洲问:【你同学介绍的?】
梁姜玥:【是的,之前和我一起开工作室的同学,她有很多人脉客户,我不会应酬,不想和人打交道,她比较擅长这块,帮我应付这些。】
她在国外进修过后,画技更加高超,行云流水,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之前陆菡想帮她铺路,因为肤色的原因,很难混入国外的资本市场,单靠她自己,不知道要在纽约那种地方画多少年才会被画商挖掘,她不难为自己,也不是非得打入国外市场,国内能谋生,混口饭吃,她就很满足了。
她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更别说和一帮商人打交道。
艺术这块,本质就是资本游戏,有没有商业价值,全靠背后的推手讲故事赋值造势搞出来的。
她家也不是什么艺术世家,这方面的资源为零。
何况许多画家生前作品没有价值,死了之后才火的。
这行会画画的人不少,但真正能出人头地的很少。
能靠这行谋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陆呈洲没有要梁姜玥变得多厉害,她做什么选择,作为丈夫,他全力支持,希望她过得开心就好了,她过去的人生有好多年一直不开心。
陆菡打完电话回来,很崩溃,没成想陆呈洲的手都伸这么长了,真要赶尽杀绝,不给一点情面,冒着巨大的风险,也要整她!
陆呈洲刚好起身要走了,回来这一趟该无非是为了让陆菡付出应有的代价,他得为梁姜玥以及没能平安出生的孩子讨个说法。
“陆呈洲。”陆菡叫住他,气愤至极,“一定要这样?”
“一切因你而起,有今天是你自作自受,你的报应,有什么不对的?”
陆呈洲扯着嘴角笑了笑,很快就走了。
没再理会陆菡。
陆呈洲顺便去趟公司处理事情。
……
梁姜玥最近状态不错,接了不少商单,每天忙着画画,她画的是油画,她也会水彩,这两样画法是完全不同的,以前学的时候差点学混了,纯粹是爱好,喜欢油画的厚重,也喜欢水彩的通透渲染,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陆呈洲是凌晨的时候回来的,梁姜玥刚忙完,手上都是颜料,回头一看,陆呈洲风尘仆仆回来了。
梁姜玥手湿漉漉的,转头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回来啦!”
陆呈洲亲亲她的脸颊,说:“还没睡?”
“刚忙完,而且我总觉得你快回来了,没想到你真回来了,太好了。”
陆呈洲轻笑了下:“这么乖?”
“当然,我一直很乖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呈洲将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她屁股挨着桌子边缘,身前是个子高大的男人,她手勾着他的肩膀,她说:“今天累坏了吧?”
“不累,这有什么累的。”
“我不管,辛苦你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饿了,但不想吃东西,更想吃你。”
梁姜玥无奈说:“你这人怎么色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