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香见徐图之朝内室走去,那架势像是知道她把东西藏在了哪里?
她惊慌失措道:“徐图之,你疯了,你敢随意闯入妇人内室?”
“你是大理寺少卿,却在知法犯法,我要状告你”
秦淑香惊恐的看着徐图之将她藏在床下的暗格翻出来,并从一堆珠宝首饰中找到了金玉膏。
徐图之回身看她,目光森寒:“不是说用完了嘛?”
秦淑香咬紧牙关,眼睛似能冒出火来。
“还想状告我?”徐图之走向她,“你不妨试试你能不能走出徐府大门?”
秦淑香不可置信:“你要囚禁我?”
“算是吧,”徐图之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但你别怕,因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的命得由楚流徽亲自拿。
“好好待在临仙苑,再敢指使旁人去欺负楚流徽,”徐图之眼中杀意毕露,“我可以背上弑母的罪名。”
秦淑香倒吸一口气,表情崩裂。
徐图之抬手,取下秦淑香发髻上的金簪,意味不明道:“你是不是知道了芳华划破了楚流徽的脸?”
秦淑香看向金簪,不禁后退两步,“你要什么?”
“打狗看主人,”金簪在徐图之手中转来转去,“恶狗我关起来,但主人也得承担一个看管不严的罪名,你说是吧?”
秦淑香吞了吞喉咙,转身就要跑。
徐图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给她拖回来,金簪在手中转了一下,锋利的簪尖抵在秦淑香颤抖的脖颈。
“别杀我!”秦淑香吓得腿都软了,嘶吼道。
“我说了我不会杀你,”徐图之看着秦淑香的侧脸,比划了一下,找准位置和方向,“她受过得疼,你也得尝尝,不是嘛?”
手起簪落。
“啊——”
秦淑香捂着脸,摔落在地,嚎啕大哭,边哭边骂:“徐图之,你疯了!你真是疯了,你被楚流徽那个贱人迷了心智,你敢伤母辱母,你疯了”
徐图之把染血的金簪扔到地上,看都没多看一眼秦淑香此刻疯癫的模样,抬脚离开主屋。
她看向门口的松禾,低声道:“你若不想在她身边伺候,便到清风阁来。”
松禾顿了顿,感激的看着他,摇头道:“主君,奴谢过了。”
“奴在这里,有用。”
徐图之温和道:“今日你喊我去春园,虽是秦淑香指使,但我知道你的本意,多谢。”
松禾淡笑:“奴,应该的。”
“主君快走吧,奴要去服侍太夫人了。”
徐图之听着房间里秦淑香在歇斯底里的咒骂嚎哭,若是松禾在这时候进去,定会被秦淑香撒气的,少说也得糟一顿打骂。
“你怕不怕疼?”她竖起一根手指,“就一会儿。”
松禾不解:“什么?”
徐图之:“屋里那个正发疯呢,你现在进去就是受气筒,我把你打晕,她定然拿你没招。”
松禾:“”
“所以你怕不怕疼?你要是怕,我就下手轻点。”
松禾摇了摇头:“奴不怕。”
“那行,”徐图之指着墙根,“你坐过去,省的一会儿你昏倒时候摔在地上会疼。”
“哦,好的。”
松禾照做,坐在墙角。
徐图之找准位置,手刀砍在松禾肩颈侧,松禾眼神瞬间茫然,头一歪,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