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间,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若还觉得愧疚……不如再造个孩子,如何?”
“……!”
窗外风雪渐急,殿内却春意融融。
有些事,千言万语的解释,终究抵不过最直接的“行动”。
解释的再多,还不如直接来一波亲密接触,彻底打消沈婉莹心中顾虑。
只有灵与肉的结合,才能彻底令人放下芥蒂。
他想用这种方式来安抚自己的女人!
而这一安抚,便是足足三日。
三日之后。
沈婉莹才从后殿出来,只不过走路的姿势和以往不太一样。
而这一天,三朝使者呃来到了城外。
凛冽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在城门前打着旋儿。
礼部尚书邓弘文身着绛紫色官袍,腰悬玉带,率领着礼部众官员、乐师及仪仗队肃立在城门处。
乐手们捧着编钟、笙箫静立两侧,旗手高擎楚国玄色龙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大人,时辰到了。”礼部侍郎低声提醒。
邓弘文微微颔,目光投向远方官道。
只见三支仪仗队伍自不同方向缓缓而来,最终在城门前汇合。
大唐使团着绯色官服,仪仗华贵。
大汉使团穿靛蓝长袍,气度雍容。
魏国使团则是一袭墨色劲装,肃杀凌厉。
三位大儒同时下车,步履沉稳地走到邓弘文面前。
大唐国子监祭酒裴琰智约莫五十余岁,面容清癯,三缕长须随风轻拂,腰间悬着一方青玉印章。
大汉太学博士司马辉已近花甲之年,虽鬓斑白却精神矍铄,手中握着一卷竹简。
魏国御史中崔高轩远最为年轻,约四十出头,眉目如刀,腰间配着一柄装饰用的文士剑。
三人站定时,一股无形的威压顿时弥漫开来。
邓弘文身后的礼部官员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唯有邓弘文依旧挺直腰背,面带微笑地拱手行礼:
“下官礼部尚书邓弘文,奉太子殿下之命,恭迎三位大人莅临我朝。”
裴琰智微微颔,司马辉捋须不语,崔高轩则冷冷地扫视着城门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