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苦一苦盐丁和百姓而已。
这下好了吧,活该!
崇祯像是被当头一棒。
闷了许久,他才强打起精神向众人问道:“熊汝霖刚才陈奏的盐政之弊,诸位可有良策解决?”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个人开口。
不是他们没担当,也不是怕事。
而是真的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啊!
李标硬着头皮说道:“要不,重新恢复灶户制度?”
站在朝廷的高度,当务之急是要确保盐产量。
盐枭、盐丁的事情,反倒不是什么大事。
要想保证盐产量,就只能增加人力。问题是,人从哪儿来?
当然是重新把盐丁关进禁墙,实行团煎法,让他们成为煮盐的奴隶。
孙传庭看了李标一眼,心说:“李阁老怕是有些老糊涂了,陛下和国师刚才还说要保障盐丁的权益,现在又要让他们重新成为灶户,这让陛下和国师威严何存?”
“不妥!”
果不其然,崇祯当即就否决了李标的提议。
这时熊汝霖抬起头,看向云逍。
孙传庭知道他的意图,抢先出声道:“盐政关系到社稷民生,需慎之又慎,陛下何不等回京后再议?”
他是怕熊汝霖不知道天高地厚,逼云逍出主意。
刚才说的这些,哪里有什么两全之策?到时候非把国师给逼到南墙上不可。
如今也只能暂时放在那儿,下来再另想办法。
云逍摆摆手,“又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就在这儿说清楚了,尽快解决掉。”
“的确不是什么……嗯?”
崇祯话说到一半,立即打住话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云逍。
刚才叔父说,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
大臣们也全都愣住了。
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到国师这里,成了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
孙传庭苦笑,自己还是低估国师了啊!
“下官所料不差,国师果然胸有良策!”
熊汝霖目光灼灼,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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