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也不乐意惹麻烦。
至于张巧灵给人开瓢这种事情,唐河当然是帮亲不帮理啊。
唐河他们到了张巧灵家的平房,小院子打理得十分整齐干净,进屋在外屋还看到两口酸菜缸。
酸菜缸里没有白浮,也没有脚臭味,而是一种酸香略带一点臭,这酸菜腌得不错,一看就是个勤快的农村老娘们儿。
屋里收拾得也干净,里屋和外屋的炕上铺的还是新被子,一看就是为了他们特意新买的。
张巧灵十分麻利地说:“立秋,老武,你们两个住外屋,我和唐哥住里屋!”
杜立秋和武谷良现在好像忘了,他们曾经跟张巧灵一起打过井这回事儿了,麻溜地答应了下来。
杜立秋还探头往外头看了看,说:“巧灵啊,你说你家邻居是在洗浴当小姐的?我看家里有人啊!”
张巧灵白了他一眼:“有人你也别想了,人家没去上班,肯定是来事儿了呗,咋地啊,来事儿了你也干啊!”
杜立秋立马摇头:“那不行,多伤身子啊,不过,总得问问嘛!”
在这种事儿上,杜立秋脑瓜贼灵活,有枣没枣的打一杆子呗,万一行呢。
能搂着娘们儿睡,谁乐意跟老武拼刺刀啊。
武谷良也十分有眼色地颠颠跟了上去。
这种连排平房,只要不把山,都是共用一堵墙的。
外墙是五零的,贼厚贼保暖。
但是共用的墙,为了节省,都是跑的单层砖,也不怎么隔音。
很快就听到了杜立秋的大嗓门,还有武谷良的助攻,还有女人欢快的笑声,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
没多大一会功夫,就有大家都懂的动静传了过来。
看来人家是没来事儿,只是在偷懒,倒也不介意生意自己主动找上门儿。
唐河到了外屋,脱鞋上炕盖被睡觉,一路火车再洗个大澡,也确实是累的。
身边一润,张巧灵也上炕钻进了唐河的被窝里头开始动手动脚脱衣服。
唐河按住了张巧灵:“别折腾了,怪累的,说说冬捕的事儿吧!”
“冬捕有什么好说的,咱就是去倒腾鱼的,咱们还是办正事儿吧,要不然的话这一次大澡不白洗了嘛!”
唐河说:“买鱼简单,你怎么运回来啊?现在货车可不好找!”
张巧灵咯咯地笑道:“我一个女人,哪能把啥事都办成了呀,你路子那么野,我才找的你啊。
咱把生意做成了,你随便分我点就行,你要不分钱也行,总得给我点东西吧!”
张巧灵说着,身子一缩,钻进了被窝里。
唐河可以保证,只是帮扶的关系,绝对没有扯犊子。
杜立秋和武谷良信不信的,唐河已经懒得理会了。
唐河他们从齐市坐火车,往黑省东边走,一走到虎林那边。
乌苏里江的冬捕很是热闹,国营企业的肯定是掺和不了的,人家还不够自己分呢。
但是可以到沿江的农村掺和一把啊。
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大兴安岭就是典型的靠山吃山。
而这里沿江的村子,则是靠水吃水。
但凡能靠上的,能吃上的,再加上东北的土肥沃,这种村子的生活一般都不差。
这个所谓的不差,也就是饿不着的同时,供孩子读书生活之余,多多少少还能见到点余钱儿,这对于农村来说,就已经是好生活了。
哪怕如此,农村的劳动力,依旧一个字儿,便宜!
唐河他们到了村子里头,说了一声要搞冬捕,收三斤以上的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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