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这个心上人……
让他这么的担心,这么的难过……
辛鸾的乳尖在邹吾的手心里挺立起来,邹吾一只手握着他的胸口乱揉摸弄,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人重重推在了碧玉榻的床头,胡乱抓过抱枕垫在他的后腰,急喘,“我们快点……等会儿小卓和巢老大就来了……”
辛鸾一张嘴被他的舌头得搅动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抓着他的手,乖巧地把两条腿打开。
那底下只是很小很小的口,辛鸾被亲得后仰,邹吾粗粝的手指刚进去的时候,分明有撑开的疼痛。
可是今日他们太急了,他们都知道不能弄那个水磨功夫,邹吾食指刚进去就重重地抽插了十余下,紧接着就是第二根,第三根,辛鸾不敢高声叫,只知道邹吾猛烈地顶开了他,有水从下面滑出来,像捅破的湖,潺潺地流出粘液出来。
“疼吗?”
邹吾流汗了,急不可耐的样子带着强悍的硝石与兵戈的气息,淄黑的眼眸,滚烫而热烈。
辛鸾颤抖着摇头,他里面已经全湿了,他从来没动情得这样厉害过,他哆嗦着伸出手去要攀邹吾的脖颈,邹吾以为他痛了,立刻迎过来让他搂,不想辛鸾两腿又张开了些,抬着腰就把自己的下面往他的手里送,“……啊……那里……那里!”
辛鸾反应强烈,有天真又放浪的情态,邹吾紧盯着他情欲迷蒙的脸,紧紧地抱住他,手指在他下面用力地抽插,另一只手重重地抚摸他弯折的后脊:“你喜欢我上次那么对你……是不是?”
他问的是上一次他对他的用强。
辛鸾紧闭着眼睛,心脏狂跳,不肯说话。
邹吾见状手上用力,压着声音咬他的耳朵,“问你呢啊,是不是啊……?”
辛鸾后穴鲜红的肉迅速被翻了出来,邹吾拇指抵着他湿滑敏感的会阴,用力地捣弄,辛鸾被弯折着脊背,撑着被褥的两腿一片湿滑,再也跪将不住,只能一口咬着他的肩膀哭也似的求饶,“是……是!邹吾你……啊!”
是,他喜欢。
邹吾在他身上做什么他都喜欢……
他温柔,他情海溺毙,他粗鲁,他欲仙欲死。
辛鸾箭在弦上,此时早就是欲火如焚,他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不行了,忽然就用力地挣扎起来,扶着他的手臂歪扭着躺倒,朝着邹吾张开腿,探下手去抓他硬热的男根,祈求道,“别用别的,我想它了,你让它进来……”
少年情动时眼波流丽,求欢时更是夺尽桃花。
邹吾心口一撞,那一刻整颗心都要炸开,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有情人都无师自通地会了勾引,他只知道,辛鸾一举一动都拿捏着自己,让他从来都无从挣扎,他支着身子跪起来,两只手捞住他的腰,把人用力地拖到身下,抵住湿软的入口!
辛鸾在抖,在喘。
少年小小的身量,邹吾只要抬起他的腰臀,他整个后背就根本着不了床,可他被他只手掌握着、弯折着,目光那么坦然而期吩,赤身裸体地臣服在他的身下,眼神竟有孩子般天真和蒙昧。
“我永生爱你。”
邹吾心口滚烫,俯下身,挺身而入。
饱胀充实的感觉没有夺去辛鸾的神魂,他忽地就愣了一下,抓着邹吾的肩膀,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邹吾一下一下地冲撞他,把人严丝合缝地拢进怀里,“我永生爱你……”
辛鸾忽地就抬起头,搂着他的脖颈,激烈地去追他的唇,“再说一遍给我听……”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邹吾热切地亲吻他,亲吻他的头发,他的耳朵,他的额头,他的脸颊……
他救命一样匝紧了眼前人,用力地一下一下破开他温暖的体内,像再离不开一般,一遍一遍说着这三个字,像他们曾在这张床上,像辛鸾曾对他说过的那样。
辛鸾浑身绯红,早已激动到了不能自已,手指痉挛抽搐般抓住了被褥,整个人再难压抑地放声淫叫——
他的反应太强烈了,一时间两个人湿滑地扭缠在一起,俱是大汗淋漓,邹吾剧烈地喘息着,知道两刻钟快到了,抱紧了他消瘦的腰,直起腰飞快地挺腰撞击,辛鸾整个人上半身都在这样的碾压重击中被抬了起来,他反弓脊背,呻吟颤抖,肉身在剧烈的高潮中一下下地收缩绞紧,宛如就要崩断的弓弦——
外间已经能听到隐约的脚步声,邹吾更是已至边缘,他情难自制地抱紧了辛鸾,身下用力地撞,一手攥紧了辛鸾的下体,前后夹击,“小鸾……翠儿只能撑一阵,射出来,好不好?”
辛鸾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蓦地僵直了一霎,濒临顶点般猛地扭身挣扎——
“邹……”
邹吾只当他是到了要紧处,一把按牢了他,愈发握紧了他抽动的性器,擦着顶点自上而下地用力套弄,紧接着,辛鸾忽地就呛嗑了一下,那声音像是被什么噎住了,那一瞬间,邹吾硬是没能按住他,辛鸾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大滩冷汗,梗着脖子,“哇”地就喷出一口鲜血来!
“……吾……”
那急红喷薄,辛鸾只来得及呜咽出最后一个字。邹吾完全地惊住,眼见着金色的床帐泼墨般染开大片的猩红,辛鸾满脸痛苦,无声无息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