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秦天柱后面,来到另一片芦苇丛旁,这里离林青轩的位置有点远,只能隐约看到他蹲在水边的身影。
湖面映着最后一点天光,芦苇在风中摇曳,遮挡了大部分视线,像是天然的屏障。
秦天柱站在水边,笨拙地甩着鱼竿,鱼线又一次缠到芦苇上,他低骂了句,扯了两下没扯下来。
夏红袖走过去,笑着说:“秦天柱,你这动作也太僵了,来,我教你怎么发力。”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前,手握住鱼竿,纤细的手指覆盖在他的大手上。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吊带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离秦天柱的胸膛只有几寸距离。
她扭头,声音轻软:“腰挺直,肩放松,甩竿靠的是腰力。”她故意拖长尾音,像是教导,又像是挑逗。
秦天柱喉结滚动,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贴近,鼻尖闻到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他的手僵在鱼竿上,胯下不自觉地鼓起,裤子绷得有点紧。
他干咳一声,假装专注:“哦,腰力,明白了……嫂子,那怎么甩?”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握着鱼竿,带着他的手慢慢后拉,然后猛地一甩,鱼线划出一道弧线,落进水里。
她贴得更近,胸前的弧度几乎碰到他的手臂,声音低柔:“就这样,腰要用力,感觉到了吗?”
秦天柱的呼吸乱了半拍,裤子里的鼓包更明显,像是被她的声音勾得魂都丢了。
他低头看了眼她露出的锁骨,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感觉、感觉到了……嫂子,你这教得挺细啊。”
夏红袖直起身,松开鱼竿,笑着说:“那待会儿烧烤吃啥?鸡翅还是羊肉串?”她随口一问,眼神却扫过他绷紧的裤子,带着点戏弄。
秦天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随便,鸡翅吧。嫂子,你想吃啥?”他话刚出口,眼神又在她胸前停了半秒,赶紧移开。
夏红袖眼珠一转,笑得甜腻:“鸡翅啊?难道你想吃饺子?”她故意咬重“饺子”两个字,声音软得像裹了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藏着什么暗示。
秦天柱一愣,脑子嗡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他的脸刷地红了,眼神慌乱地瞟向林青轩的方向,结巴道:“嫂、嫂子,你还是去陪青轩吧,我这儿……我自己练!”
他抓着鱼竿,转身就往芦苇丛外走,步伐急得像落荒而逃,差点绊到地上的石头。
夏红袖掩嘴轻笑,低声嘀咕了句“怂货”,甩了甩头发,心底冷笑。
秦天柱前世耀武扬威,胯下那根擂槌似的玩意儿没少在她面前晃,如今她成了女人,他倒怂得跟老鼠似的,有色心没色胆,真是没劲。
她瞥了眼远处的林青轩,嘴角微微上扬,转身钻进一片隐蔽的芦苇丛,打算抄近路回去。
芦苇高过人头,密密麻麻地遮挡视线,踩在泥土上的板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湖边的风吹得她裙摆轻晃,吊带背心下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走了几步,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像是某种听不懂的语言,低沉又急促。
夏红袖好奇地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声音从芦苇丛深处传来,夹杂着水流的哗哗声。
她皱了皱眉,轻轻拨开几根芦苇,循着声音拐了进去。
借着天边最后一点昏光,她看到一个矮个子男人站在水边,背对她正在撒尿。
他的身影瘦小,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裤子拉到膝盖,露出的下身在微光下格外显眼。
那根鸡巴竟然向上翘着,弯得像把小钩子,尿液在水面上溅起细小的波纹。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没出声,站在芦苇后,吊带背心被风吹得贴紧身体,胸前的饱满弧度在昏光下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是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双臂的刺青在微光下泛着油光。
他有意无意地站在矮个子男人身前,挡住了夏红袖的视线,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夏红袖心底暗笑,悄悄歪头,想再看清矮个子男人的下身。
她的动作轻柔,裙摆随着倾斜的身体微微上滑,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丁字裤的勒痕在皮肤上若隐若现。
花衬衫男人似乎听到了芦苇的细响,转头瞥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滑到她胸前的沟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没急着说话,慢悠悠地走出芦苇丛,探头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跟来。湖边的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夏红袖站在原地,像是没察觉,懒懒地拨了拨头发,吊带背心被她有意无意地拉低了半寸,露出更多白皙的胸脯,像是熟透的果实,引人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