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欣有些不好开口,为难道:“当母亲的,自然以孩子为先,我对江溪如是没有什么好印象,出事也难免怀疑她,但这件事我并没有证据,所以拿不定主意,才想请你帮忙。”
“江溪如安分自然是好,但若是她不安分,那国公府还有安宁日子吗?这个家岂不是都要。。。。。。”
她甚至不敢细想。
江凝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的,“我明白了。”
“你放心吧,没人会威胁到仁彦的。”
她本就没打算放过江溪如,只是表哥刚登基,不能做的太狠。
“江国公知道这个事情吗?”江凝晚问道。
方云欣点点头,“知道,但他说,应该只是个意外。”
“没有证据,让我别怀疑其他人。”
闻言,江凝晚起身道:“我去找他谈谈。”
来到江秉德的院子,江秉德正忧心忡忡地喝着茶,也是这时,江凝晚才发现江秉德的脸色不怎么好。
身体像是很虚弱,面色苍白。
“你病了?”
江秉德咳嗽了两声,“不碍事,前几日受了凉。”
“你是来看我的?”江秉德眼底泛起一丝笑意,但刚说完便意识到不对。
眼神黯然道:“你应该是来看仁彦的。”
江凝晚没有废话,抓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一把脉倒是吓了一跳。
“你病得这么严重,还说不碍事?”
“你和仁彦都病了,这不像是意外。”
她的话说完,江秉德就听出了她的意思,“你也怀疑溪如?”
“溪如遭遇这些已经够惨了,她就只剩下这个家可以庇护她了,我若是再不管她,她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