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我决定背刺他的时候,他就不再是你的主人了。”
姜浩川深吸一口气,压制下内心的震撼后,眉宇一凝,露出凶煞之色。
老头听得这话,脸上恨意更甚。
他眸子深处,甚至闪过一抹悲痛。
“姜浩川,当初老夫遇到你的时候,你才五岁。”
“老夫还记得,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夜晚,你裹着单薄破烂的衣服,趴在垃圾堆里捡东西吃,饿得奄奄一息。”
“若不是老夫,你早已化作黄土。”
“老夫见你可怜,收养了你,将你视如己出。”
“那时候你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只知道自己叫阿狗,姜浩川这个名字,也是老夫给你取的。”
“老夫自问对你掏心掏肺,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忘恩负义,背刺老夫,甚至差点把老夫赶尽杀绝?”
往事重提,老头怒目圆瞪,盯着姜浩川质问道。
姜浩川神色没有丝毫变幻。
他冷眼看着老头没有丁点羞耻和悔恨,嘴角反而挂起浓浓的讥讽。
“成王败寇,这是你教给我的道理。”
姜浩川漠然开口。
“可老夫,从未教过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老头怒声开口。
“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道理!”
姜浩川大手一挥,气浪滚滚,横扫开来。
他气势勃发,掷地有声说道:“你老了,却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若不下去,我这辈子,都只能屈居你之下。”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更何况,你这老鬼,口口声声说对我倾囊相授,但却私藏功法。”
“那道太初什么功,我求了你不下十次,你却一直不肯给我。”
“既然你不给,那我就自己拿!”
姜浩川面露愤恨,抬手直指李锐,“可恨你这老鬼,口口声声说不能传给我,说我修了这道功法,会有危险,但这小子,能同时掌控转化数种灵力,修的绝对是那玄天什么功。”
“对我,你弊帚自珍。”
“对他,你却慷慨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