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已成功占领汾阳,我们当前的任务是阻止其渡河。若不焚毁船只,难道还要留给汉军继续使用吗?”
“再说与是已给了你们钱财以做补偿。”
“你这相刁民如要再多说,小心以汉军奸细论处。”
那年轻人不但不怕,还不顾身边亲人阻拦,直接分开人群走到那校尉近前。
“你们说得轻松,打造一支小船的成本高达千钱以上,而你们一条船仅补偿五十钱,这也算得上是补偿?”
那校尉也是脸色一怔,随之看向身边一个副手。
“五十钱也太少了点吧,你哪怕凑个整数也好,这事是夏侯将军亲自与军需主簿下的命令,他们也敢胡乱截留不成!”
那人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
“没有办法。”
“后军军需那些个大爷是个什么样,校尉您不是没见到过。”
“后军军需历来如同一笔糊涂账。”
“他们声称没有钱,即便你彻底调查到底,也难以现任何问题。”
“一匹战马的草料,他敢给报出三匹战马的精粮。”
“将军,我们身为骑兵,请您仔细看看我们胯下的这些战马,哪一匹看起来像是长期享用精粮的?能够饱食草料,已然是难得的幸事。”
那人一打马头靠近那校尉说道。
“就这一条船,五十钱还是卑职厚着脸皮从他们赌桌上讨来的。这些人个个背景深厚,您即便将此事禀报夏侯将军,恐怕也只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到时这个求情、那个暗示,只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到时各方将军还会说你多事。”
“没办法,钱过一手再过一手,能到我们手中有一成就已不错,现在汉军打来要以全局为重,只能是先苦一苦百姓。”
“只要打走汉军,大不了再向将军禀报此事,再想办法再多给这些人一些补偿,就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
“这,现在话都说出去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人一看那出头的年轻人说道。
“好了,现在战事紧张,等事后再给你们补齐剩余钱财,退下!”
看着魏军骑兵就要离开。
而那年轻人看着眼几人只是应付了事。
对着死命想将他拉回去的父亲说道。
“他们烧了我们整个村子六条船,不能这样就这样让他们走。”
不顾家人阻拦。
一把上前拉住那刚才说话之人的马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