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扫过腰际时带起一阵幽香,有几缕黏在汗湿的背肌上,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曲线。
“姑奶奶,你让我每天帮你按摩修炼,还亲自教我武功…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铁柱粗粝的掌心沿着她玉背的蝴蝶骨向下游走,指节深陷进腰窝凹陷处重重揉碾。
汗湿的指尖刮过脊柱沟壑时,南歌云雪肌泛起细密战栗,腰肢随着按压节奏款摆,红纱裙紧裹的臀肉在床褥上荡出淫靡肉浪。
南歌云妩媚一笑,露出一排贝齿。
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本就倾城倾国,这一笑更是风情万种。
只见她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哼,平日里就缺个挑水砍柴的下人,正好遇上你这小黑奴,不过是缺个挑水干活的仆人罢了。”
“我不信!”铁柱有些恼火,双手在她盈盈一握的蜂腰上摩挲,“我要做姑奶奶的男人!”
“咯咯…”南歌云那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整个人散发着令人心醉的魅力。她那双勾魂的眼睛微微眯起,红唇轻启:“就凭你?”
这嘲弄的语气彻底激起了铁柱的男人尊严。
他的手掌如烙铁般死死钳住南歌云丰腴的臀肉,十指深陷进丝绸亵裤包裹的软弹肌理。
隔着湿透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臀缝深处渗出的蜜露正沿着他暴起青筋的手背滑落。
南歌云立刻收紧了握住他肉棒的手,玉指狠狠撵过铃口敏感的冠状沟,疼得铁柱倒吸一口气。
铁柱发狠地掐着两瓣蜜桃臀,拇指抵在臀缝凹陷处打转。
每一次揉捏都让紧绷的臀肉在指缝间溢出淫靡的褶皱,亵裤裆部被顶出椭圆凹陷,一声破碎的喘息从她喉间溢出。
铁柱见到南歌云做出如此反应,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心想:不管你是什么女剑仙,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你在我身下承欢,让你亲口叫我相公!
“小黑鬼…你…找死!”南歌云抬起头,泛红的眼尾却泄出媚意。
她那张倾城绝色的脸蛋此刻泛着红晕,眼神中带着无尽的诱惑与挑逗,让铁柱心神荡漾。
铁柱看着南歌云那充满危险的眼神,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姑…姑奶奶,我帮你按按腿吧…”铁柱讪笑着,也顾不上享受南歌云帮他套弄肉棒了,连忙跑到床边。
南歌云眯起眼睛,红唇微勾,指尖轻轻一挑,剑气如丝般缠绕在铁柱的手腕上,将他蠢蠢欲动的动作骤然定住。
她慵懒地支起半边身子,薄纱滑落肩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嗓音里带着危险的甜腻:“小黑鬼,你这双手……是打算往哪儿摸呢?”
铁柱浑身一僵,额头渗出冷汗,却仍梗着脖子嘴硬:“姑、姑奶奶,俺这不是看您腿酸,想给您松松筋骨嘛!”他眼珠子乱转,瞥见南歌云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腿根,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您要是不乐意,俺这就——”
“哦?”南歌云忽地轻笑一声,足尖一抬,染着蔻丹的脚趾抵上他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铁柱呼吸骤紧,“那你倒是说说,方才掐我屁股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什么?”
铁柱涨红了脸,粗粝的掌心还残留着那两团软肉的触感,此刻被当面戳破,索性破罐子破摔:“想……想操您!”他梗着脖子吼完,又怂得缩起肩膀,偷瞄她的反应。
南歌云眸中寒光一闪,剑气倏地收紧,勒得铁柱腕骨生疼。
可下一秒,她却又忽然松了力道,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发梢,笑得像只逗弄猎物的狐狸:“就凭你这根玩意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那依然挺立的硕大肉棒,嗤了一声,“连老娘的脚趾都伺候不好,也敢做梦?”
铁柱被激得青筋暴起,胯下那物更是胀得发痛,可偏偏被剑气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喘着粗气瞪她。
南歌云欣赏够了他憋屈的表情,才慢悠悠收回脚,翻身侧卧,裙摆滑落间露出一截蜜色的大腿:“行啊,不是要”松筋骨“吗?若按得我不满意……”她指尖一弹,一缕剑气擦着他裤裆划过,布料“刺啦”裂开条缝,“下次削的就不是裤子了。”
铁柱冷汗涔涔地扑到床边,捧起她的玉足时,掌心全是汗。南歌云慵懒地阖上眼,任由他战战兢兢地揉捏脚踝。
南歌云慵懒地趴在锦绣床榻上,脸颊深深埋进软枕里,贝齿将下唇咬出一排细小的月牙印。
她此刻远没有表面那般游刃有余——铁柱粗糙手掌残留的灼热触感仍在臀瓣间隐隐发烫,丝绸亵裤被花露沾湿,湿凉布料紧贴着腿心,随着她故作镇定的呼吸摩擦出细微痒意。
若非这红尘卷还在运转,她早该在铁柱胆大包天掐她臀肉时,就用剑气把他那不安分的爪子钉在房梁上。
可偏偏此刻经脉里奔流的不是凛冽剑气,而是某种陌生的燥热,连带着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甜腻颤音。
更可恨的是那小黑奴揉脚的手法,粗粝拇指按着足心涌泉穴打转时,竟让她尾椎骨窜起一阵酥麻,险些从喉间漏出呻吟。
铁柱跪在锦绣堆叠的床尾,喉结不住滚动。
南歌云横陈的玉腿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从纱裙开衩处延伸出的线条美得惊心——小腿肚绷紧时如弓弦般流畅,放松时又似春水般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