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迟牧年根本不用这么努力的。
以他现在拥有的,后者只需要乖乖跟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他会安排好他们的一切。
但迟牧年却有自己的说法:
“那不行,别到时候去了Y国,一句顺溜话说不出来给咱大华夏丢脸。”
江旬没听他的,直接把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阖上。
将人一扯扯到自己怀里趴着:
“可是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停几秒又道:“而且你这样也会让我觉得,是不是不出国会比较好,国内的环境你都熟悉,而且平常也可以经常回来陪陪迟叔叔。”
“你不想出去了?”迟牧年微讶。
“是不想你那么累。”江旬叹口气。
而且这么多年他了解这个人,性格虽然是软的,但某些方面又很有自己的坚持。
“江小旬,你怎么跟你干爸说一样的话。”迟牧年笑了下,说:
“我小时候他也是要带我出国,但我能感觉到他那个时候挺矛盾的,嘴里念念叨叨的也是这几句。”
“所以我们都很爱你。”江旬抱着他说。
“恩,我知道。”迟牧年笑了下,从旁边戳戳江旬侧脸:
“行了行了,都准备这么久了,不许半途而废,不是说放春假还要带我去看那些教堂什么的么,我长这么大都没看过呢。”
说完以后也不管身上的人,端着电脑跑回他这客厅的大办公桌跟前。
继续对着里面老外视频一遍遍地练。
他们的考试是一个月一次的。
等到其他资料准备好以后,高考成绩也下来了。
江旬,不出意外的全校第一,但不是理科状元。
今年的随城的文理状元都被外校收走了。
其中那个理科状元,迟牧年看着新闻里采访学生的长相有些眼熟,指着对江旬:
“之前我去你们初中部找你,走在你身边的是不是他?”
江旬先是看眼他手机,后来才收回目光:
“不记得了。”
他是真记不清楚。
那时候自己极少和周围人说话,一般那些人也都是跟着走一段,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自己走了。
“真可惜,你要认识的话我还想跟着见见呢。”
迟牧年继续盯着手机,感慨一声,语气里满是崇拜:
“这可是活状元啊”
被后者忍无可忍地收缴走,嘴巴很快就被叼住给含一下:
“别看了。”
顿几秒又问他:“资料都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