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娜丝没有拒绝。”伊路米盯住薇娜丝的脑袋,她是背对着他,“而且,妻子不应该拒绝丈夫关于这方面的需求。”
她什么时候没有拒绝了,她的拒绝还不够明显吗!
明明是他往她脑袋上插针,她现在根本动不了!
薇娜丝完全动不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危险男人正躺在她身后,自顾自说起他们是夫妻关系。
“谁是你妻子,你也不是我丈夫,我们还没结婚,我没同意!”
“做也不行么。”
“不行!你给我滚下去!”
伊路米沉默了下,将手里的力道愈加收紧。
“没结婚也可以做,你和西索不就是这样么。”
“你要是在意你就别和我做,有本事你去杀了西索!”
“西索?比起他,我会更倾向于杀了那个白毛,然后在他坟墓前与你做。”伊路米十分实诚。
“……”
为什么要让她听到这种话。
伊路米每次开这种玩笑,总会令薇娜丝的情绪一边崩溃又一边强行建立理智。
她的脑袋上像多了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他握着的对于她重视之人的生杀大权。
“你答应过我,你这样是不讲信用。如果你敢杀了他,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和你同归于尽!”
说到后面,薇娜丝的声音隐隐撕裂。
伊路米的目光似乎终于有所变化,漆黑的目光沉寂下来。
“真的么?”
“你可以试一试。”薇娜丝目光灼灼紧盯住眼前的木门。
涉及到她的朋友,她不会退让。
“……”
伊路米眉眼微垂,手指抚上薇娜丝轻微颤抖的肩膀。
双眼陷入黑暗的阴影,疯狂的占有欲冲撞在他的眼珠血管上,随时会爆裂。
他需要矫正。
失控的,无法拥有的,如同完整画面上缺失的重要拼图,怎么也无法忽视。
心脏在膨胀。巨大的空虚,巨大的不满,要吹胀他的身体。
骨头上爬满密密麻麻的蚂蚁。
无法入眠。
“薇娜丝,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伊路米僵硬着变形的扭曲手指陷入薇娜丝柔软的皮肤里。薇娜丝看不见。
感受到后腰陌生的灼热,薇娜丝几乎咬牙切齿,“无耻!变态!”
他在想他也许不应该杀掉那个白毛,这实在是太轻易的惩罚。
他应该将那个白毛也带到地牢关起来。
“我在想,什么时候我们会有一个孩子。”
“我不孕不育。”薇娜丝忍无可忍。
“那就一直做。”
伊路米的声音冷静无比。
没有拔掉插在薇娜丝脑袋上
的针,伊路米掰过她的下巴,嘴唇轻启,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