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躲着,玩弄着我。
气死人了!
我恶从胆边生,扑向他。
然后悲剧了,我一头撞进了他的怀抱里,好温热的胸膛啊……
我捏了捏,还弹弹的,话说我不是第一次摸他了吧?
啊,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感觉到安室透的身体变得僵硬,他的呼吸好像有些乱了。
我抬起头,他举高高的手臂莫名地放松了下来,然后落在了我的脑袋上。
轻轻地揉了揉,很是温柔。
他看着我的眼神,我完全看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但我敢肯定,他自己也不明白。
不然他不会就这样久久的,空气凝滞一般地毫无动作。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我立马就推开了他,转过身去接电话。
一个陌生号码,但是将我从这种尴尬的气氛中拯救了出来。
不会是诈骗电话吧?
我偷偷扭头看了一眼安室透,他又变成了那副无懈可击的模样,客气的笑容,仿佛刚才心乱的人不是他一样。
“谁?”我小声得要命,像是偷情一样。
“是我,开瓶器。”
我差点就被口水给呛住了,你谁啊?叫我开瓶器的无耻之徒!
搞得你好像这样叫我我就会立刻知道你就是琴酒了一样!
我当然不能说“我知道是你啦,琴酒”,安室透就在身边,在不确定他到底是哪方人员之前,我无意让他知晓我卧底的身份,开玩笑,多一个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就多一份危险好嘛!
我对他的信任就是那么的肤浅和表面,对,就是这样。
“干什么?”
我偷偷看了一眼安室透,更小声了,而且还不着痕迹地远离他。
琴酒约定要和我在现实世界里见一面,他将告诉我有关于我的一切,问我有没有兴趣。
当然有兴趣了!
我早就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这样惴惴不安的日子我也是过够了,不然你以为我喜欢像个变态一样跟踪安室透啊,还是说我喜欢拥有一个非洲血统的黑人母亲和她的姬佬伴侣?
就是吧……
我对琴酒的话持保留意见,我会听,但是接不接受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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