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笔趣阁>忆君王 > 第 25 章(第2页)

第 25 章(第2页)

当时的她哭得满面泪容,狼狈不堪,凌乱的发丝披散着黏在了她的脸颊上,让她的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沌模糊中。

但她还是隐约看见,那男人带了一堆身披金甲的亲卫士卒来追她,白茫茫一片雪地里,几十匹披甲的骏马也扬首而立,高傲而沉默,骑在马上的亲卫们纷纷亮出同样是雪色的剑刃,气氛凝滞而寒凉,带着无声的威压之态。

雪,人,马,刃,都是静谧无声的。

其余人和马的眼睛,都在看着她。

只有她在哭,她疯了一般地哭泣着,求他放过她,求他放她走,她真的太想要嫁给自己的丈夫,想要跟自己的丈夫嫁去洛阳,她不想跟他回去,她也想要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选择。

听到她还这样“不知悔改”,那男人越发暴怒,粗鲁地将她塞进了马车里,她被他推了一把,踉跄着扑倒着跪在了马车的地板上,华美的朱红织金婚服的裙摆也像开败了的糜艳的花朵,凌乱地层层堆叠在了地上。

还好,大约是他命人在马车的地板上铺上了一层柔软的毛绒绒的狐皮,马车里面还熏了蜜碳,温暖如春,她跪倒在地板上,膝盖并没有很痛。

虽然没有痛楚,可这并不影响她从中尝到的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还不等她缓和过来,那男人随后也一身寒气地上了马车,媜珠挣扎着要爬起来,他却冷冰冰地伸出一掌将她纤薄的脊背按了下去,像按住一只垂死挣扎中的兔子,下一刻就要将她宰杀一般。

媜珠更加激烈地反抗起来,那人却腾出一只手,直接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华美嫁衣的腰带,像剥去一只兔子的皮那样,把她的嫁衣从她身上剥了下来,然后随手一扬,扔出了马车的窗外,命他的亲卫们拿去烧掉。

开窗的一瞬间,冰冷的寒风立刻朝马车内涌入,媜珠背对着他跪在地上,顿时浑身战栗,瑟瑟发抖地打了个寒战。

她觉得又羞耻又屈辱,至少在她曾经所接受过的教养里,她不能在自己丈夫之外的任何男人面前被人脱去衣服。

这样剥去她的外衣,本就是对她的羞辱。

哪怕没有伤及她的发肤血肉,可实际上的她在那一刻丝毫不啻于一只被剥皮的动物般痛苦。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明明之前,他对她也是很好的,他对她格外的上心,呵护她,宠爱她,为什么现在却变了呢?为什么男人可以转瞬之间就在她面前变得面目皆非?

还不等她的眼泪哭够,他仍旧在呵斥她、教训她。

大概他说了些什么,媜珠记不得了,只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他说她要是再不听话,他就把她关起来,关一辈子,他会亲手修剪掉她每一根不听话的反骨。

看看是她的骨气硬,还是他的手腕更硬。

媜珠抹了一把面上的泪珠,倔强不驯地回头望向他,一双极动人的眸子里盛满了泪珠:“你不如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她毫不畏惧地和他直视:“我视你为亲兄长一般,这些年来你扪心自问,我做你妹妹,有半点对你不敬重之处么?可是你呢?你又算什么兄长?你一次次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婚约、我的人生……如果这就是你想要做的,那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他大约十分容不得她对他的忤逆,见她再度“出言不逊”,对他言辞顶撞,他蓦然起身将她拽了过来,把她抵在马车的车壁上,重重地吻了上来,惩罚一般啃咬着她的唇瓣。

——这绝对不是一个兄长该对妹妹做的事。

如果说刚才他的那些举动,还能单纯解释为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兄长对自己妹妹的强势和压制的话,那么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这个充满掠夺和强占气息的吻,则绝对早已超脱了正常兄妹的界限。

……他真的是她的兄长吗?他真的只是她的兄长吗?

媜珠忽然从这支离破碎地回忆中清醒了过来。

这一次并不是梦了,是她在清醒的状态下,神智不知被何事所触动,自然而然地回忆起来的记忆片段。

这都是真的。

实际上,早在上一次周奉疆粗暴逼她和他同房时,那天她跪在榻上,被迫承受着他粗鲁的动作,她的眼前便已经浮现过一次这样的景象。今天则已经是第二次了。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