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值班室的玻璃被人敲响,上衫越惊诧的抬起头。
以他的实力,竟然没有现来人接近了自己,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小混蛋?你怎么还不死?吓死我了。”
上衫越看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陈渊,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还有两天的时间,橘政宗就会把绘梨衣带到祭台。”
陈渊开门见山,他走到上衫越面前,问道。
“信不信任我,为了你的女儿,需要你冒个险。”
上衫越一愣,怒骂道
“该死的橘政宗,天天让老子的孩子喊他父亲,我一定要把它大卸八块!”
“放心,尸体留给你泄。”
陈渊思考了一下,在此之前,赫尔佐格的尸体已经被不少人预定,多上衫越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说吧,虽然你这个小混蛋让人很难相信,但是为了我女儿,我什么事都可以做。”
上衫越没好气的说道,老丈人看女婿,不管陈渊多么优秀,上衫越总觉得这个混蛋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什么事都可以?”
陈渊再次问了一遍,上衫越冷哼一声,表示自己可是个硬汉。
“好吧,本来还想和你商量一下来着。”
上衫越意识到了不对,可是在他的脖子一痛,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虽然你说了会很配合,但是,还是做些麻醉比较好。”
陈渊对着不知道能不能听清自己讲话的上衫越解释道,紧接着,二人的身影消失。
…
…
…
上衫越感觉自己做了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人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然后,一个领域突然笼罩了自己,上衫越感觉一切事物在那个领域中都生了偏差。
“赫尔佐格需要的,是白王后代的极高浓度血脉。”
陈渊坐在上衫越对面,看着穿着一身巫女服的上衫越,开口解释。
“圣骸只会对血脉有感受,绘梨衣的血脉在没有得到进化之前,没有你的纯粹。
从某种意义上,其实你才是最好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