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夗閺突然像是做噩梦惊醒般“睁眼”,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膛。
欸???
他的手透过去自己的胸口。
“什么情况??”
夗閺此时才注意到周围,他人似乎还在那座大厅里。
只是他的视角宛如第三人称,如一个幽灵般在大厅上方俯视着。
“我不是……被催眠了吗?”
他将目光投射往下方的大厅,此时他的身体,也如同烯花她们一样,宛如人偶般笔直的立正。
他刚刚没仔细听,但他看见那把被烯花收走的神权禁物,此时已经落到了岁主手里。
夗閺已经认定那侏儒就是“岁主”了,他猜想只有岁主才有这种恐怖的实力。
“很好很好……这次你们任务执行的很是让我满意。”
岁主如获至宝地抚摸着这把兽主的金光长剑,起身在这大厅里随意信步。
夗閺这时候才发现,这岁主根本没穿衣服。全身赤裸,浑身都是脓疮、痂疤,手脚又肥又短小。
但他更仔细一看……
这岁主竟然是个阉人!
在他的下身,有一条长长的伤口,从小腹一直到对方到鼠蹊部,整个下体就好像被人完整的切除似的。
夗閺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第一个反应竟然是烯花应该是没被岁主玷污。她可是他的囊中之物,不许有其他人染指。
“不对……我都这样了我还想什么呀?”
夗閺自嘲的笑道,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是那祝婆婆的护符吗?好像不太可能。
自己控制尸偶进而训练了自己的精神力?感觉也不太像。
还是……心囚的能力?
夗閺心里一惊,难道说是因为心囚的能力,在无法抵抗精神控制后,进而改成维持原本的清醒……?
他不知道,但总之还是很庆幸自己还是自己。
而此时岁主又再次开口。
“不过……你这次成功从兽主遗迹回来,你肯定会被监天司那群老头检查。”
“这有点麻烦,可能会被漏一点马脚。”
“还是说干脆处理掉你好了。”
那岁主走到了烯花面前,蹲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她脚上的铃铛,口中自言自语的说道。
在他的眼中,这一切控制的人,都只是他的棋子。哪怕是丢掉,也完全不会心疼。
但此时的烯花,仍然是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啊有了!”
“让这个新人把你处理掉好了。”
“这样哪怕事后被占卜到,也只会占卜到他头上。”
岁主此时嘿嘿的笑着,尖锐刺耳的笑声回荡在大厅中,只是没人答理他。
“母狗烯花,在我等等弹指之后,你会彻底忘记自己身为人的记忆,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母狗。”
“是……彻底…忘记……变成…母狗……”
岁主满意的点了点头后,小步小步的走到夗閺本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