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林淮叙伸手捂她的嘴,不想听她再胡说八道。
“你难不成以后都不要标记了?那我发情期也不要你陪了……”
alpha到时被高诱导性的信息素和欲望蒸着,标记是本能,即便打抑制剂也不会多好受,三五天忍下来,还要照顾他…林淮叙还不如直接自己打抑制剂。
江明疏试图和他再商量商量,林淮叙却已经捂着耳朵转过身去,不再理她了。
——
直到现在,今天,也没松过口。
仰躺在沙发上,被人禁锢在怀里,林淮叙却依旧坚定。
“我止咬器都到了,叙哥要不要看一看?真的很帅。”江明疏眼睛亮亮的试探。
黑灰搭着高饱和度的粉,牢牢锁紧下颌口腔,连钥匙也精致漂亮的好像艺术品。
“不要。”林淮叙别开眼不理,也是难得和她闹一点别扭。
“真这么狠心啊宝宝,我会做得很好的,绝对让你舒服好不好?”
不咬,也多的是办法让他舒服。
林淮叙红着耳根推搡她,依旧还是不肯。
“好吧好吧。”江明疏看似偃旗息鼓,又借着走戏的理由哄人给她亲一会胸口。
林淮叙软下去,双手没什么力气的撑着沙发椅背,喉咙里溢出难耐轻哼。
“不要…不要咬…”林淮叙再三拒绝。
衬衫层层堆叠在手腕处。
——
第二日一早还有戏份。
每次他们两个人的对手戏,片场的人就会格外的多一点。
就这样也没漏出去什么片段和消息,可见剧组的保密工作做的有多到位。
今日是尺度稍微有些大的亲密戏。
彼时两人已经定情,燕衔春也尚且用不到轮椅。
虽然呆在卧室书房的时间在明显加强,身上的病态也开始显露。
季安找遍了全城的医师,也请过无数修道中人前来看过,至今也还有人从外地源源不断的赶来。
为了季安许出去的黄金百两。
即便燕衔春数次嘱托他,让他没事不要乱跑,自己也不是大病。
季安却隐隐不安,总想彻底给她治好。
甚至也不知道又听见了什么,还给自己也看了看。
普通人被灵力探脉不是什么舒服的好事,季安瞒着人七天里来了四次,最后摔在院子里才被捅破到燕衔春面前。
她就说,怎么将近一周不是这理由就是那理由,不和她同塌也不和她一块儿用饭。
燕衔春难得生那样大的气,一张脸黑沉着,好多日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季安屁股被拧的青紫,连着三天都挨不上板凳。
餐桌上,季安含着眼泪吃白饭,也觉得难过委屈。
“坐过来。”燕衔春低低咳了两声,开口叫他。
季安不敢不听,没什么动静的挪了过去,被人添了几筷子菜,也都一声不响的都吃了下去。
“再敢有下次,你就等着继续
被教训。“燕衔春冷笑凶他。
她说着来吓他,却也没想到,这下一次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