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外面客厅待一会儿,”凌遥的呼吸越发急促,颈侧的大动脉不安地跳动,她坐立不安极了,“房间里太热了,我没办法呼吸……”
以防唯一,整座公寓此时没有人。
她掀开毯子,就感觉到不对劲。
陌生怪异的感觉刺激得凌遥头皮一阵阵发麻。
她忍不住发出声音,“嗯……”
周淮川心里一紧,俯身去查看她情况,“怎么了?”
凌遥不断地深呼吸,最后她哭出了声。
“很难受吗?”周淮川捧起凌遥的脸,心疼地看着她满脸泪痕。
凌遥哭着摇头。
她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周淮川。
凌遥感觉自己坏掉了。
她的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
可是这个问题,明显不能说给周淮川听。
身体的反应越发怪异和强烈,可她不能说,除了哭她什么都做不了。
周淮川大概猜到凌遥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心里更清楚,这种时候,自己要做的就是马上离开房间,守在门外,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开这扇门。
他应该再次用领带绑住她的手,用皮带捆住她的脚腕。
可他没有这么做。
周淮川站在床边,凌遥跪坐在床沿。
她正面抱住他时,他没有推开。
隔着两层布料,她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
凌遥克制不住地收紧双臂,让两人贴得更近。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却不知道,两人身上轻薄的衬衫料子,根本什么也掩盖不了。
她知道会被发现,但她还是忍不住地抱着他蹭着他。
陌生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凌遥只觉得脑子里像有根绳紧绷着,绳子的一端是痛苦,另一端则是快乐。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不断拉扯着她的神经。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绳会断,她害怕却也期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周淮川腰腹上的衬衫湿了一大片。
上面沾满了凌遥的泪水和涎水。
周淮川始终一动不动地站着,手垂在身侧,没碰她一下。
空气又湿又热。
他什么也没做,却已然满身湿透。
在凌遥突然抱紧他,身体持续痉挛十多秒过后,周淮川抬手,抚着她一边侧脸,哑着嗓子问:“好一点了吗?”
她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全是支离破碎的呜咽。
凌遥汹涌的泪淌进周淮川手心里。
“没有……”
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持续不断侵袭着她。
到了此时此刻,她不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凌遥攀着男人有力的手臂,仰着头,无助地望着他,祈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