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川直白到凌遥不知所措。
如果不算之前周淮川用手掌打过几次她的pp,今晚算是她第一次接触这些。
她感到好奇新鲜的同时也体验到了乐趣。
或许更应该称之为情。趣。
她能体会他所谓的“爽”是种什么感觉。
被抽到的虽然是身体的某些部位,但疯狂震颤的却是心脏。
大脑皮层在强烈的刺激中不断分泌肾上腺素,让人在疼痛和羞辱中愈发亢。奋。
“要换别的惩罚工具吗?”周淮川善解人意道,“如果你下不了手,我们可以更温和地……”
“啪”地一声响起,在安静的深夜里尤其显得特别清晰。
周淮川没再说话,嘴角边勾起一抹弧度。
抽第一下时凌遥的手是抖的,因为没掌控好力度,在他后脖上抽出一道血印子,隐隐渗出血渍。
她当然很心疼,可那种无法遏制的兴奋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她甚至爽到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直往头顶冲。
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
抽打皮肉的声音不断在房间里响起。
凌遥边抽边让周淮川供述自己的罪恶。
“我的主人,我有罪,我忏悔,不该在阴暗里窥视自己一手养大的宝贝。”
“我有罪,数不清多少个深夜,我为你痴迷入魔,在脑海中幻想着你取悦自己一整晚。”
“我有罪,我按住你的脚腕,不顾你的反抗把你忝得climax。”
“我有罪,每一次我都差点失控,把你干。死在我身下。”
“我有罪……mymaster,我所谓的不配得到你的爱只期望你的目光能为我停留片刻的话都是谎言,事实上我对你有着可怕的占有欲。你一定不知道,我此刻多么想挣脱束缚,蒙住你的双眼,捆住你的手脚,让你一整晚都为我流泪。”
皮带被抽断,才让凌遥从疯狂中抽离出来。
她看了眼手里断成一半的皮带,再看向男人背后纵横交错,血色斑驳的后背。
她“啊”地一声扔掉皮带,大哭起来。
周淮川听到凌遥的哭声,用最快的速度解开手上的束缚,再摘掉眼睛上的。
他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不停地用手掌心搓着她的后背和手臂。
凌遥的哭声被闷在周淮川的胸怀中发不出来,但她的肩膀颤动得很厉害,整个人都在抖。
周淮川心疼不已。
“对不起宝贝,我忘了设置安全词了。”
不设置安全词的后果,不仅是S一方容易受到伤害,对于心理承受由能力差的M来说,容易控制不住陷入疯狂,等到清醒过来很可能会崩溃。
周淮川安抚了很久,凌遥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捏了捏凌遥的手腕,确定手腕没有损伤。
“好一点了吗?”
想起他后背上自己的“杰作”,凌遥流着泪,哑声问:“疼吗?”
“有一点,”周淮川不想骗她,他也骗不了她,与其让她难受自责,不如告诉她实情,“但和我过去受的伤比起来不算严重。”
“对不起。”
“没关系,”周淮川亲亲她额头,低声说,“我对你的惩罚很满意。”
“我不知道自己会失控,”凌遥说,“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你说,我的惩罚是对你的救赎。我只是很想救你。”
“你做得很棒,”周淮川不吝夸赞,“今晚只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失误,但是结果我很满意。”
凌遥帮周淮川后背的伤口上药,直面自己造成的伤痕,她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周淮川听着她断续的抽噎声,淡声道:“周兆明每次抽都会下狠手,他喜欢当着我母亲的面,我母亲不忍心看,他就让佣人控制住她,让她看完我被打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