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从虚掩的窗缝灌进婚房,带着寒意掠过[女主名字]裸露的脚踝。她盯着地上尚未干涸的血迹,那蜿蜒的暗红痕迹像条诡异的蛇,顺着门板缝隙延伸向走廊深处。新郎拖拽黑衣人时,腰间玉佩不经意间滑落,此刻正静静躺在床脚,温润的玉面上雕刻着半朵莲花——与她穿越前在博物馆见过的镇馆之宝,竟有七分相似。
“叩叩叩!”三声轻响惊得她浑身一颤,梳妆台上的铜镜突然泛起涟漪,镜中本该映出的房间景象,赫然变成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暗室。暗室中央的石桌上,摊开着一卷泛黄的羊皮卷,卷首的图腾与新郎喜服上的刺绣如出一辙。更诡异的是,镜中闪过一道人影,那人蒙着面,却戴着和她此刻一模一样的凤冠。
“夫人在看什么?”新郎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身后传来。[女主名字]猛地转身,只见对方不知何时已折返,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未擦净的血渍,手中握着的长剑滴着水——分明是刚清洗过的模样。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踩在那枚玉佩上,清脆的声响让新郎目光骤然一凝。
“这是。。。你方才掉的。”她弯腰捡起玉佩,余光瞥见新郎腰间空荡荡的挂绳。对方伸手接过玉佩时,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狰狞的旧伤疤,形状竟与黑衣人脖颈处的致命伤如出一辙。“不过是寻常配饰。”新郎漫不经心地将玉佩揣入怀中,“倒是夫人,为何对这些小玩意儿如此上心?”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两人同时冲向窗边,却见庭院里空无一人,唯有几片沾血的碎布挂在墙角的蔷薇枝上。[女主名字]注意到,那些碎布的纹理与新郎方才穿的内衬布料完全相同。“定是野猫叼了杂物。”新郎语气平淡,可他握紧剑柄的指节已泛白,“夜深了,夫人早些休息。”
待新郎离开,[女主名字]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她脱下沉重的喜服,换上随手找到的素色短打,循着记忆中铜镜倒影的方位摸索。绕过三道回廊,推开布满蛛网的角门,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正是镜中暗室的气息。石桌上的羊皮卷还在原处,只是当她伸手触碰时,卷上文字竟如活物般游动,拼凑出一行小字:“第七日月圆,血祭莲台。”
“谁准你进来的?”冰冷女声从头顶炸响。[女主名字]抬头,只见梁上倒挂着一名红衣女子,手中匕首抵在她咽喉,面容与镜中戴凤冠的人影重合。“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女子眼中闪过杀意,却在看清她面容的瞬间瞳孔骤缩,“怎么可能。。。你明明。。。”
话音未落,暗室石门轰然倒塌。新郎带着一众侍卫闯入,长剑直指红衣女子:“莲姬,你还敢现身?”女子冷笑一声,纵身跃上屋顶,临走前将一枚刻着莲花的青铜令牌掷向[女主名字]:“想知道真相,明日辰时来城西乱葬岗!”
新郎一把扯过[女主名字],手腕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捏碎:“不许去。”可她望着掌心的令牌,上面莲花图案竟与玉佩、羊皮卷图腾形成完整的纹样。更诡异的是,令牌背面浮现出一行血字:“你才是真正的祭品。”
深夜,[女主名字]被一阵低泣声惊醒。她悄悄起身,循着声音来到后院井边。月光下,一名白衣女子背对她而立,发间簪着的正是她白天遗落的凤钗。“救。。。救我。。。”女子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庭院,缓缓转过头——那张脸,赫然与她在铜镜中看到的濒死倒影一模一样。
悬念钩子:白衣女子究竟是人是鬼?血祭莲台藏着什么阴谋?新郎与红衣女子有何恩怨?
冲突话题:正方:红衣女子是关键线索;反方:新郎在暗中布局,你站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