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了个天呀,这都是什么事呀?这该怎么办?
想当初,公司领导让她当设计组组长,她想了一夜还是请辞了。她不希望到那个被人盯着烤着的位置上,影响自己设计作品的灵感。
暮地,慕晚晚想起淑妃对她说的话:“皇上愿意给你这个位置,说明你有这样的能力,你又何必妄自菲薄。本宫知道你想问的是,为什么不是我?”
慕晚晚笑着说道:“如果娘娘说因为有了身孕,嫔妾是不会信的。”
淑妃也笑:“怪不得皇上总夸你聪慧。绾嫔,既然你已参透了皇上在下棋,就不要再推辞了。你耐心地等几个月,便会知晓其中缘由。”
慕晚晚咬了下唇:“难不成,我们都是皇上的棋子?”
“本宫是,你,不是!”淑妃懒懒地回道,“本宫乏了,你且回宫吧。用好你的协理六宫之权,再为皇上生个皇子。”
佩兰端着淑妃的安胎药上前:“娘娘,该喝药了。”
“这药不喝也罢,倒了吧。”
佩兰红了眼睛,“娘娘,若不是您有先见之明,将奴婢家人接走,奴婢一家人只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你随本宫一道入宫,你的心思本宫只一眼便能猜出来。本宫还未问你,你已向本宫禀明情况,本宫感到很是欣慰。”
“娘娘,您对奴婢全家的恩德,今生今世永难相忘。”佩兰又递给她另外一碗药汤,“来世佩兰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淑妃皱着眉头将药汤喝下:“来世做牛做马?你现在不也是做牛做马吗?”
佩兰一愣,“哇”地哭了出来:“奴婢伺候娘娘,比做牛马好一百倍一千倍。”
“好了,别哭了。每回喝了这药本宫便犯困。下去吧,本宫真的要睡了。对了,那段时间陈太医给本宫记下的脉案都烧了吧?”
“都烧了。只留下胎像不稳的脉案,娘娘尽管放心。”佩兰替淑妃掖好被角,抹着眼角走了出去。
淑妃自打病了后,性子都变了。
石邑府很快上了请安折子。这是今年上的第一道请安折子。
准确的说,在此之前,石邑府已有两年没有上过折子了。那个人像一个自由自在的无冕之王,向世人表明着自己的态度:没把京城放在眼里。
“石邑府钦差大臣和淳亲王的折子是同一天到的。”凌玄亦将两本折子放在军机大臣赵翰白面前。
赵翰白恭敬地看完,双手交给苏北元传递:“淳亲王上书本月底将进京给太后请安。”
“哼,他只字未提给朕请安,心里记挂的只有太后。”凌玄亦对淳亲王耍的这种小把戏嗤之以鼻。
“皇上是否要应允淳亲王进京?”
“朕若不允,岂不成了不仁不孝之人?吩咐兵部,淳亲王进京后严加监督,有任何异动,只管动手,不必提前禀报。”凌玄亦语气坚定。
玉渊姑姑的另一宗罪,他还没和太后算呢!
“苏北元,叮嘱宗人府。看好玉渊姑姑,别让她死了。”凌玄亦也觉得累了。从踏上帝位的第一天开始,他便压力重重。
隐忍至今,是该了结了。
“皇上,您已经七日未进后宫了。今夜,是否要去永安宫用膳?”苏北元脸都垮到腰上了。
这几日,各宫娘娘派来打探消息的宫女可没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