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喧绮待在研究所调查许久后,有关机密文件的事情才有些苗头。
她直接查到了研究所两个当晚值班的人身上。
姜喧绮也认为只有值班的人才有最大的机会去偷取机密文件,所以当天就去了研究所,把那两个值班的人给叫了过来。
她把两个人叫到研究所的换衣间审问,“机密文件丢失的那天,你们两个人在研究所到底干什么?”
“还有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人看过不当的话,投机密文件的人好像留不到我们研究所里去吧,所以不管是不是你们帮助别人来偷机密文件的,你们必须要把你们所干的事情都和我说出来。”
看见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姜喧绮更加怀疑就是他们两个人帮忙把机密文件给偷走的,可是对方全都和她摇了头。
“姜喧绮你不能查不到到底是谁偷了机密文件就诬赖我们,虽然我们两个人那天是在研究所值班了,但是来研究所的人这么多,他们有可能会混进研究所,将机密文件给偷走的。”
“更何况你怎么能确定就是外面的人来到我们研究所里面将经营文件给偷走了的呢,说不定就是我们研究所里面内部的人直接被别人给收买了,然后趁着大家都在研究所工作的期间,都将机密文件给装走了。”
他们两人直接把偷机密文件的事情给推卸到别人的手上,可是姜喧绮看着否认帮助别人偷取机密文件的两个值班人员,心中的怀疑更深。
她觉得两个人直接审问的话,也问不出来到底是谁帮助的别人偷取的机密文件,所以直接把他们两个人单独分开询问,当即带走其中一个高个的男人问他。
“你和我说说,他跟你一块值班的时候,都在研究所里面干了什么?你们两个人有没有在研究所玩忽职守导致别人偷溜进我们研究所里,将机密文件给带走。”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在研究所疏忽才让别人偷走机密文件的话,那姜喧绮会直接将他们确认成怀疑目标。
高个男人耸了下肩膀说,“就在研究所的大门口站着,但是我觉得研究所里面的保密机密文件应该都会封锁的很严格,所以我们觉得就算有人溜进研究所里面也不会有人把机密文件给偷走的,就是因为这一想法,偶尔在研究所看大门的时候也会偷懒。”
听这个高个男人直接说出了偷懒两个字,姜喧绮觉得他应该不会是偷取机密文件的人。
要真的是他帮助别人把研究所的机密文件给偷走的话,他说的话将会百密而无一疏漏。
所以姜喧绮怀疑上了另外一个值班人员。
她让高个男人回去后,就把另外一个值班人员李达给喊进了研究所里面询问。
“你和我说说你们值班都在干些什么?”
李达低垂着眼说。
“还能干些什么我们都知道,研究所的机密文件都挺重要的,要是有一个机密文件被偷走的话,毁了的不只是你,还有我们整个研究所,所以在看守研究所的时候十分的谨慎。”
在对方说他看守研究所非常严谨的时候,姜喧绮直接怀疑这个人是偷取机密文件的人。
她可不相信是研究所的内部人员出了问题,就算他们研究所有内讧的话,也绝对不可能有人像傻子一般把这么重要的机密文件给偷走。
能干出这些事情的人,就只有这些值班人员。
可她从来没有和研究所的人起过冲突,更是连这个值班人员都不怎么认识,他们两人无冤无仇的,他怎么可能会跑到研究所里面,将机密文件都给偷走。
他怀疑是有人将这值班人员给收买了,所以在值班当天他才会把机密文件给偷走的。
所以姜喧绮面无表情的戳穿他,“就是你在研究所里面把机密文件给偷走的吧,你当天可没有好好的值守研究所的班,否则你早就想到是谁偷溜进我们研究所里面偷走的机密文件。”
“和我说说,到底是谁让你来研究所偷走机密文件的,只要你讲出来幕后真凶,我就不会和上头的领导说是你在研究所干的坏事。”
李达没想到姜喧绮竟然从他的话里面找出来的漏洞,知道他是偷机密文件的人。
这下装不下去了,他直接嘲讽姜喧绮得罪了人。
“你要是在研究所里面老老实实培育新品种子的话,也不会有人背后指使我去偷你的机密文件,如今研究所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全都是因为你得罪了人,牵连了研究所里面所有的人,就算你帮我把上头的领导给瞒住了,我也会丢失看守研究所的这份工作的。”
从他嘴中得知是有人故意让他来偷机密文件后,姜喧绮冷着脸回到了家,将研究所发生的事情告诉陆廷渊。
陆廷渊在听完研究所的事情后,就安慰姜喧绮,“我会帮你找出来是谁收买他偷取机密文件的。”
“刚才我的手下已经去调查了,他查到投机密文件的人,家里好像有个失踪的女儿,而且就是在研究所机密文件被偷走的前几天,他的女儿才失踪的。”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背后让他去偷走机密文件的人,把他女儿给绑架走了,所以我们只要找到到底是谁绑架了李达的女儿,或者把他被绑架子的女儿给找回来就能。找出幕后偷取机密文件的人。”
姜喧绮没想到关于研究所丢失机密文件的这件事情会这么复杂。
想到背后还牵扯到了李达的女儿,姜喧绮觉得对方可能不是被绑架了。
就在这个时候,陆廷渊的手下有了新发现打电话告诉他们,“陆总,我们查到李达的女儿不是被人给绑架走了,而是被姜母送去了国外。”
“李达虽然是看守研究所的人,但是她家里面一贫如洗姜母前几天找到了李达,直接出自把他女儿送去国外读学。”
在得知是谁把李达的女儿带走并且送去国外读学后,姜喧绮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看来又是姜家人在和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