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最终还是把管家权给了苏清霜。
如此,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插手二房的事。
程幽琴坚持和离,萧家除了苏清霜,没人知道她往娘家去信。
以至于程家派了一队人马进京,人都到了萧家才知晓。
程家人一进二房就开始清点他们小姐嫁入国公府时的嫁妆,这些年萧延霆的罪状,还有二房库里的东西。
萧延霆被萧荆打得起不来床,气得破口大骂。
“你们是什么人,敢到国公府上撒野?给我大棒子打出去!惹急了别怪我回禀父亲,休了那个贱人!”
程管事礼貌疏离,不卑不亢:“二爷说得是,当初我们小姐嫁过来时,也不知道二爷是个宠妾灭妻,是非不分的人,否则我们小姐如何都不会嫁给你。
老爷夫人千娇万宠长大的小姐,是什么混账羔子都能近得了身的?
索性如今也不晚,我们老爷听说了这事,当即命我们接小姐回去。
程家的女儿可不在这儿受这等窝囊气。”
萧延霆气得连连点头:“你们程家教下人这么说话,目无尊卑,成何体统?”
程管事绷着脸道:“这话是小的自己说的,小的看着小姐长大,实在是心疼她,若有言语不周之处,还请二爷见谅。”
萧延霆听他话中绵里藏针,气得将枕头扔向他:
“别做梦了!那贱人想和离?没门!只有休书!还要把她的嫁妆全都留下我才愿意给!”
可惜他常年玩乐,被掏空的身子还受了伤,软绵绵的,枕头刚离了床就掉到地上。
程管事皮笑肉不笑:“我们小姐说了,论官职爵位我们或许不如公爷,可公爷是公爷,二爷是二爷。
二爷想要欺辱程家的女儿,怕是打错了算盘,除非你不怕我们举整个永州之力来跟你作对。
或者告到陛下面前,让陛下评评理,到时候二爷被申斥,是因为二爷自作自受,跟我们可没半分关系。”
萧延霆的脸色变了又变。
“小的劝二爷还是趁风使舵最好,免得到后面两家闹得更难看。”
萧延霆气得扔被子:“滚!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爷?滚出去!”
程管家冷笑着出去了。
程幽琴在如是居与苏清霜作伴,听到这种情况看向苏清霜。
后者则对她努努嘴:“这柿子可甜了,尝尝。”
她如常的神色感染了程幽琴,心中定了定,接过熟透的柿子吸了一口,确实很甜。
她深吸一口气:“就按照咱们说好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