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之这话说完,刘思源的脸上有一丝心虚。
然而。
谢怜儿哽咽了一瞬,苦笑着道:“那又如何?”
“当初若不是你们将我送我宫中,他又岂会为了同咱们家作对,去投靠万思瑁。”
“大哥,我知晓你不愿我入深宫受苦,也感激你能将我救出来。”
“可如今,父亲母亲都已经同意了我和思源的婚事……”
谢怜儿话未说完,谢慎之冷笑了声,“父母愚钝,你也愚钝?在宫内多年,你莫非分不清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这话说完,谢父有些不乐意了。
他上前一步,对谢慎之道:“怀瑾,我知晓这些年来你对我们颇有怨言,可我和你母亲也在想法子弥补你们。”
“思源与万丞相的牵扯我最清楚不过,我能保他。”
“倘若能圆了怜儿这桩心事,我与母亲也能安心。”
谢慎之根本不欲与谢父多说,他死死的盯着刘思源。
见对方同样不忿。
谢慎之抬手便掐住了刘思源的脖子。
“哥!”
“怀瑾!”
厅里乱作一团。
刘思源却也不甘示弱。
他脚下扫过谢慎之,谢慎之不得已松手。
随后。
刘思源竟从腰间竟然掏出了一把匕首,他刀刀冲着谢慎之刺去,每一刀都冲着谢慎之的命门。
试问。
谁会在大婚之事身带利器?
如今莫说是谢慎之,就连宁星澜都看出一丝不对来。
宁星澜快步上前,将谢怜儿拉至自己身侧,随后问谢母:“母亲,为何怜儿成婚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
谢母面不改色,她叹息了一声道:“怜儿的身份特殊,莫说是你们,便是老二老三我们也不曾知会。”
“本想小办一场,圆了怜儿的心愿,不曾想,竟生出这样的变数。”
瞧见宁星澜的神情复杂,谢母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你也不用觉得我和你父亲此事做的离谱,偏偏我们这家子的关系就是这样。”
“稍有不慎,就会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