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卫振掉下悬崖摔死,段林霜紧紧盯着儿子,沉默片刻后,问道:“他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是他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当时二婶和很多人都在场。
”司明远神色坦然,但是用石头逼司卫振坠崖的事,他绝不能说。
段林霜叹了口气,说道:“这都是命啊。
要是他不害盼盼,也不会躲到山里,更不会掉下去。
以你二婶的脾气,肯定会把司卫振的死怪到你头上。”
“她要是敢找事,我不会轻易放过她。”
司明远眼神坚定,随后让母亲多准备些饭菜,等会给孙海州的母亲送去。
不久之后,整个屯子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离孙海州家近的村民都纷纷搬走,谣言四起,大家都在传孙海州家被下了巫术,是凶宅。
因为去过孙海州家的几个邻居,都莫名其妙地流鼻血,浑身无力。
而司卫振的尸体没有被带回家,直接埋在了山脚下。
老太太和司永立夫妇哭得死去活来,但没有村民愿意围观,一是大家都被恐惧笼罩,二是司卫振做了坏事,村民们觉得他死有余辜。
“卫振好端端的,怎么就掉下悬崖了?”老太太止住悲声,满脸疑惑。
尤凤娟咬牙切齿地说:“是司明远把他逼下去的!”
老太太一听,捶胸顿足,哭喊道:“我就说那小子是天煞孤星,没想到他克死了我的宝贝孙子。
永立,你得想个办法,把他从司家庄赶出去,最好让他给卫振陪葬!”
尤凤娟的嘴唇被咬得鲜血直流,可见她对司明远的恨意。
司永立眉头紧皱,目光如毒蛇般凶狠,拳头紧握,狠狠砸在地上,拳面鲜血淋漓,他却浑然不觉。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司明远来到孙海州家。
从窗户望去,他神色骤变,那只用来做实验的老母鸡已经死了。
看来真的有放射物,极有可能是关灵所说的铀矿石,这辐射的威力也太大了。
这时,司德贵带着孙二蛋和司明亮赶了过来。
“小司,那鸡怎么回事?”司德贵一下午已经来了好几趟,他也很担心。
“死了。
那块石头肯定有问题,应该是放射物。
赶紧找几个玻璃罐头瓶子或者玻璃杯,必须尽快处理掉。”司明远神色严峻。
“你确定用玻璃瓶子装石头就能阻止辐射?”司德贵提出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