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这下可以休假了……!”
“去哪里消遣一下呢?”
行军的少女们窃窃私语着,讨论着返回米泽特后的计划——只有少数被惩戒的“典型”们苦着脸,担惊受怕着。
当然,她们所不知道的是,这“料事如神”的转进,并不完全是主帅英明决策的结果。
“这就是那两个贼首吗?”
北贤王打开飞行船的舱门——这间闲置的储物间,此时经过简单改造,已经成为了临时的关押处。
他扫视了一眼房间中的俘虏:两名少女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身上也缠绕着绑缚得当的绳索。
她们的脚上佩戴着沉重的法术枷锁,而双手则被锁在天花板垂下的吊架子上。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进来,那名高大的少女怒目而视,狠狠地瞪了北贤王一眼。
“呸,种猪头子!”
她啐出一口唾沫,唾液四下溅射着,险些沾到北贤王那漂亮的衣襟上。
然而北贤王却不急着发怒,而是慢慢走到了她的面前,端详起她那俊美的脸庞。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想说,但我还是查明白了一些事的。”
“你,”他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脸颊,“名字叫灏,是你们那贼窝的头领;而你旁边这位,叫玹,是你们的头头,对不对?”
“可恶……”少女暗骂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泄露。
当然,这是迟早的事情。
对于帝国的高阶贵族而言,只要稍微施加法术,就能撬开她们其中许多人的嘴。
既然事已至此,那么想必眼前的男人已经问到了更多有用的东西。
或许,她目前所能保守的,也就只剩下她与身旁领袖所知的那一部分了。
“种猪知道了又如何?”
她依旧怀着仇恨,咒骂着眼前的男人,与他背后那肮脏至极的体制。然而男人却并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了一旁的玹:
如今的玹,已经完全沦为了无法反抗的阶下囚。
她的力量损耗得太过严重,以至于任何人都可以将目前的她踩在脚下。
或许不久,或许很久后,她还能恢复往昔那神采奕奕的英姿。
但现在,她只能无奈地被拴在刑架上,任由帝国的家伙摆布。
“嘴巴太臭可不好啊,亲爱的将军大人。”
北贤王跺了跺靴子的鞋跟——鞋跟碰撞在船只的木板上,发出一阵吱哑哑的声响。
在一片从容的余裕中,他扭了扭肩膀,顺手取下了墙上的薄板。
薄板由竹片制成,上面似乎铭刻着代表法术方程的文字。
于是他径直举起薄板,轻轻点了点灏肋间隐约的骨棱:
“或者,更应该叫你,母狗小姐?”
“你给我闭嘴——!”
灏正准备继续嘶骂着,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客气地扬起右手中的薄板,对着一旁玹的脸颊,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道鲜红的印记,很快在玹那漂亮的脸颊上蔓延开来,仿佛那吸血的彼岸花般,艳丽而痛彻心扉。
“唔——”
玹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只是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将那疼痛与耻辱生生咽了下去。
她并不想再花无谓的力气了——拷问室中的强硬,也只能争取极其有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