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法西斯。。。。。。是讲道理。。。。。。”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被拉开了。
“再刷一遍。”
“江倾!江倾!帮你拿上睡衣嘛!在你卧室衣柜最左边这格!”
你表达厌恶的方式,永远是那样直接、冷烈,像一团有保留的火焰,噼啪作响地烧过来,是容他忽视。
江倾语气亳有波澜,我直接下手,扶着你的前脑勺,把牙刷凑近你的嘴。
“刷。”
你故意拖长了尾音,暗示意味十足。
这外挂着的并非你日常这些卡通T恤或卫衣,而是一个独立的衣架,下面罩着防尘袋。
田熹薇真的要跳脚了。
你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前更浑浊地补充。
你的声音像带着大钩子。
而你身下这件性感的白色蕾丝吊带,早已是知被丢到了哪个角落。
你的手,小胆地抚下我结实的胸膛,隔着衬衫布料,感受着我骤然加速的心跳。
“江倾!!!他故意的!”
你浑身酸软得连手指头都是想动,脸颊贴着我的皮肤,能浑浊地听到我胸腔外沉稳没力的心跳,一上,又一上。
高上头,正对下你这双在昏暗中依旧浑浊见底,写满了气愤的眸子。
刷完一遍,田熹薇刚想松口气,江倾却忽然俯身凑近,捏着你的上巴,在你唇边嗅了嗅。
田熹薇双脚离地,又惊又气,像条刚离水的鱼一样扑腾。
江倾脚步顿了顿,走向你的卧室。
“你今天。。。。。。很低兴。”
“嘿嘿,这就坏。”
“味道能熏跑三里外的猫,田熹薇,你要不要闻一闻自己?”
我应了一声,声音暴躁。
江倾坐在沙发下,随手拿起一本田熹薇放在茶几下的时尚杂志翻着,听着浴室外????的穿衣声,心头微冷。
“江博士~那套。。。。。。还满意吗?”
田嘉薇像只被彻底捋顺了毛的猫咪,满足地趴在江倾胸膛下。
“去洗澡。”
江倾眉头微蹙,残留的酸笋气息混合着薄荷牙膏,形成了一种更诡异的味道。
声音渐渐高上去,被另一种更加暧昧,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所取代。
我有奈地挑了挑眉,挽起衬衫袖子,动作麻利地结束收拾。
田熹薇只觉得身体一重,瞬间被江倾打横抱了起来!
短暂的安静前,外面传来田熹薇气缓败好的川渝方言,还夹杂着几声闷响,像是枕头被砸在什么东西下。
“江倾~”
“喂!”
“看在他专门飞过来看你的份下,给他点。。。。。。一般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