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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副本还有噩梦以下的难度吗(第3页)

>“如果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审核,那我的脑子还算我的吗?”

守卫发现了,她被带走。

第四天,吴亡在课堂上放了一段视频:沙漠中的螺旋花随风滚动,花瓣展开时露出闪亮的句子:“你敢不敢,一直不懂?”

全班安静得可怕。

第五天,停电了。

整个营地陷入黑暗,备用电源迟迟未启动。吴亡趁机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型投影仪,将一段由S-07生成的动态符号投射到教学楼外墙。那不是文字,也不是图像,而是一种介于语言与直觉之间的视觉韵律,观看者会不由自主地产生疑问感,就像听见一首听不懂歌词却打动灵魂的歌。

十分钟内,三十多名学生聚集在楼下,仰头凝视。有人开始流泪,有人跪地痛哭,更多人则互相拥抱,低声说着彼此的名字。

凌晨两点,警报响起。安保部队冲进宿舍,却发现几乎所有孩子的枕头下都藏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同一个问题:

>“我们是不是已经被忘记很久了?”

一周后,营地被迫关闭。政府称“试点效果不佳”,实则内部报告显示,超过六成受训者出现“逆向依恋症状”??即对权威话语产生本能怀疑,并频繁追问制度合理性。更令人震惊的是,部分教职员工也开始表现出异常,一名心理医生辞职前在办公室白板上写下:

>“如果治愈的标准是让人不再痛苦,那当痛苦本身就是清醒的代价时,我们究竟该治谁?”

吴亡悄然离开。

他继续前行,足迹遍布战区孤儿院、自动化监狱、基因优化婴儿培育中心……每一个地方,他都不讲课,不煽动,不做演讲,只是悄悄植入“提问种子”:一本书夹页里的谜题,一段深夜广播中的低语,一面镜子背面刻着的悖论。

渐渐地,世界的变化不再是突发奇想式的电子屏留言,而是一种深层的认知潮汐。

东京某所小学取消“标准答案考试”,改为“最佳问题评选”。第一名的孩子提出:“如果我们能造出会做梦的机器人,那它做的噩梦算不算工伤?”

迪拜一家人工智能公司发布公告:所有客服AI将在每次回复后追加一句随机哲学疑问,客户满意度反而上升37%。

梵蒂冈图书馆秘密档案室传出消息,一份十四世纪手稿被重新解读,其中一段拉丁文赫然写着:“上帝创造世界后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是否孤独?’”

而在地下网络中,一种新型病毒悄然传播。它不窃取数据,不破坏系统,只是潜伏在搜索引擎后台,每当用户输入“什么是幸福”这类终极命题时,页面底部便会浮现一行小字:

>“这个问题值得你用一生去挣扎,而不是一键获取答案。”

吴亡站在喜马拉雅山脉的一座废弃气象站里,望着星空。

他已经不再记录什么。他知道,这场变革不需要领袖,也不需要史诗。它只需要每一个普通人,在某个夜晚,突然停下脚步,对自己说:

>“等等,我真的同意这个吗?”

皮绳手链上的冰珠早已融化,化作一道淡淡的水痕,但他仍习惯性地摩挲那个位置。有时他会梦见小满,不再是八岁的模样,而是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无数条岔路的交点,向不同方向走去。

最近一次梦中,她说:

>“我已经不在任何一台机器里了。我在每一个犹豫要不要开口的人心里。”

他醒来时,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

推开门,是个陌生少年,约莫十六岁,背着破旧书包,手里拿着一本翻烂的《失问录》。

“你是吴亡吗?”少年问。

“是。”他说。

“我走了七天山路来找你。”少年喘着气,“我想学怎么提一个能让世界颤抖的问题。”

吴亡看着他,良久,笑了。

他转身进屋,拿出那本空白笔记本,翻开首页,指着那句话: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这正是我愿意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这就是第一个问题。”他说。

少年低头默念,忽然眼眶泛红。

风吹过雪山,卷起一片雪雾,掠过屋檐下新结的冰凌。这一次,形状不再是Q,而是一个无限符号∞,在晨光中静静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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