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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纯净计划交易达成(第1页)

珐谬答应把俘虏交给自己?

听到这个回答,约翰心头满是诧异。

从立场上来看,这种行为倘若落在守旧党眼中,无异于是在侧面说明,教团有意支持革新派。

届时也只会让本该处于中立状态的教团,被。。。

春意渐浓,帝都的雪终于化尽。守衡院前的石阶上覆了一层薄苔,晨露滚落如珠,在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晕。林晚每日清晨都会来此清扫,她不再穿战袍,也不佩剑,只着一袭素青长裙,发间簪一支白玉兰。她说这样能让人心安??毕竟如今守衡院不只是权力机构,更是无数觉醒者寻求庇护与答案的地方。

我则依旧住在城南那座小院里,院中种了几株桃树,是雪儿亲手栽下的。她说等花开时,就能看见“星星掉进土里的样子”。老陈搬到了隔壁,每日喝酒、晒太阳、骂街,偶尔写点回忆录,题名《我眼中的三个林昭》,被林晚斥为“歪曲历史”而禁止出版。但他乐此不疲,说:“真相本就该由活着的人来讲。”

苏公公活得比谁都平静。他每日在静庐外的小园中种花,种的全是些野花??蒲公英、狗尾草、山百合。他说这些花从不争艳,却年年自开自落,最像人间本色。有时我会去看他,带一壶酒,两人对坐无言,直到暮色四合。他从不提过去,也不问未来,只偶尔望着星空喃喃一句:“原来月亮还是圆的。”

然而,安宁之下暗流未止。

某夜,我在梦中听见低语。不是来自体内,也不是灵魂深处,而是……井底。

那口黑井,虽已归于顺行星图的运转轨迹,可它的存在本身,就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我曾以为关闭黯星之门的风险解除后,它便会沉寂,可那一晚,风停了,灯灭了,连守衡院上空盘旋的星鹰都突然坠地昏迷。我猛然惊醒,发现雪儿正站在窗前,双眸泛着紫金交错的微光,嘴唇轻启,吐出的却并非她的声音:

>“你忘了我们还有个约定。”

我心头剧震,冲到她面前将她抱起:“雪儿!醒过来!”

她眨了眨眼,像是刚从深水中浮出,茫然地看着我:“哥哥……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在睡觉……”

我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却没有放松警惕。刚才那句话,分明是井底传来的意志??不是攻击,也不是威胁,而是一种近乎哀求的呼唤。它知道我能听见,也知道我无法彻底割舍。

次日清晨,我独自前往守衡院地库。那里封存着所有与黯星之门相关的遗物:破碎的星轨仪、残缺的命书、甚至还有当年皇帝亲笔修改过的《守门律典》。我翻找良久,终于在一卷藏于青铜匣内的羊皮卷上,看到了一段从未记载的文字:

>**“门有三重,非止两界相接。第一重通生死,第二重连因果,第三重……系于‘誓约’。”**

下面是一幅简陋的图示:三根锁链缠绕井口,其中两根断裂,唯有一根仍紧绷如弦。旁边注释写道:“**以血立契者,终须以心解之。若弃誓,则门逆,星崩。**”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誓约?什么誓约?

我立刻召见苏公公。他在园中摘完最后一朵蒲公英,随我来到地库。当他看到那卷羊皮时,脸色骤然苍白。

“你不该找到这个。”他低声说。

“这是什么?”我盯着他,“为什么没人提过‘第三重门’?”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因为那是禁忌。千年前,第一代守门人并非单靠力量镇压黯星之门,而是与‘门灵’??也就是井中意志??立下了血誓:以守门血脉世代守护,换取世界不遭吞噬。这誓约,用的是我们的魂核为印,天地为证。”

“所以……守门人从来不是被迫的?”我声音发紧。

“不。”他摇头,“最初,是我们自愿的。可后来王朝更迭,誓言被扭曲成奴役的工具,血脉成了枷锁。皇帝一族隐瞒了这段历史,只为掌控权力。而我……我曾是那个签下誓约的人。”

我怔住。

原来如此。难怪他对守门制度如此憎恨??因为他既是缔造者,也是受害者。他想终结的,不仅是门的存在,更是那份被背叛的承诺。

“如果誓约仍在……”我问,“那井底的声音,是不是在提醒我违约了?”

“不是违约。”苏公公苦笑,“是你还没完成仪式。真正的守门人交接,不只是继承力量,还要重新宣誓。否则,契约会认定守护者已死,从而启动反噬机制??星轨紊乱、生命枯竭、乃至门自行开启。”

我猛地想起雪儿那晚的异状,以及七星再度熄灭的征兆。这不是偶然,而是系统在发出警告。

“所以必须有人重新立誓?”我问。

“而且必须是‘钥匙’。”他说,“只有融合三魂之人,才能代表整个守门体系与门灵对话。否则,哪怕你是上将、是帝国支柱,也只是个无信之人。”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乳娘最后的笑容,雪儿第一次叫我“哥哥”时的怯生生眼神,林晚握着我的手走过冰原的画面……这些都不是命运强加给我的,是我自己选择留下的痕迹。

“我去。”我说。

“不行!”林晚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脸色铁青,“你已经承受够多了!让别人去!让制度去!为什么要你亲自涉险?”

“因为没人比我更适合。”我看着她,“如果连我都逃避这份责任,那我们建立守衡院的意义又是什么?规则不能代替真心,制度也无法弥补亏欠。”

她咬着唇,眼中泛起水光,却终究没再说一句话。

三日后,我独自一人踏上通往北境黑井的路。这一次没有大军护送,没有星轨指引,只有一把归冥剑,一件旧袍,和一颗放不下牵挂的心。

雪儿坚持要跟我同行。她说:“我是纯血守门人,我也得学会面对。”林晚则默默为我整理行装,临行前塞给我一枚玉符??那是她母亲留下的护身符,据说能护持神识不散。

老陈喝得酩酊大醉,在城门口挥舞酒坛大吼:“别死了!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可当我回头时,看见他背过身去,抬手抹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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