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比赛成绩什么的倒不重要啦!
“重要的还是你下出来的内容!”
芮昭微微鼓了鼓嘴角,看得出对于狗子的政治姿态和思想站位仍然有点意见:
“这次曾大哥你输姬九段本身没什么,偶尔一盘棋没发挥好也算正常。
“主要还是从最近我和你对练的情况看,感觉最近你这实力进步速度实在是有些慢——我都提醒你好多次了!
“可结果你也就围甲前这段时间训练量上来了点,近来似乎又有些懈怠!
“围棋是重在坚持积累的项目,临时抱佛脚总归效果不稳定,也沉淀不下来!
“再这么下下去,我感觉都快要能让先下你了!那可就真没什么意思了……”
“让先?不至于不至于!”
听得芮昭有抛弃自己的意思,曾广文立马滑跪上去,死死抱住了主子的大腿!
——当然,精神意义上的。
否则哮天犬纯属活腻味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充分反省了自己过于懒惰的坏毛病!
“我现在才刚过三十,我这个年纪、我这个阶段怎么能睡得着觉!
“今后我必将看齐天后,紧跟您的步伐!”
“那好!一言为定?”
见曾广文说得诚恳,芮昭的眼眸终于又亮了起来。
就仿佛看到最近不太撒欢的自家狗子,终于又有了陪自己玩的力气一般!随即便向对方伸出了手掌,索要一个肉垫。
“一……
“一言为定!”
忠诚的座下狗同志死死地咬住后槽牙,强挤出笑容将右爪乖巧地搭了上去。心想着自己这都三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算个头……
…
…
“……诶,尚主席,这边这边!”
3月30日上午九点一刻,大京市某部委机关的会议室内。
刚刚走进会议室的尚朝天便看到苟舒辞坐在圆桌旁向他招呼,这让他赶紧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啊啊,苟主任早!”
棋协主席先露出一个恭敬的笑容,随即同对方简单寒暄起来——毕竟今天即将开始的这个会,就是昨天从苟舒辞那通知到尚朝天这里的。
而在简单铺垫之后,尚朝天稍稍酝酿了下语言,终于试探着问到了正题:
“呃……那个苟主任。
“你昨天说今天这个会,主要是关于芮昭?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啊?
“这回文劼他们带队去南韩前,我特地叮嘱过注意队伍纪律,不要惹是生非!我看芮昭这小姑娘也本本分分的,除了下棋外也没折腾出什么乱子……
“啊,当然,可能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是当世第一人这件事确实有点太过谦虚了!不利于国家外宣!
“这点等她今天我回国,我就打电话专门嘱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