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远东集团大厦,
乘坐着电梯来到顶层,
当张诚刚走出来,梁安娜就连忙上前道:“张董,我想请个假!”
“请假找人事啊,你找我干嘛?”
怀疑的看着梁安娜,张诚好奇的望着他,
。。。
山间的雾气尚未散尽,晨光如针般刺破林梢。那名风衣男子缓步前行,脚踩在湿软的泥土上,几乎没有发出声响。他行走的姿态很奇特,仿佛每一步都经过精确计算,不偏不倚地落在某种无形轨迹之上。溪水旁的小女孩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山道拐角,手中搓洗的衣服早已浸透冷水,却浑然不觉。
三天后,泰缅边境某处废弃检查站内,一台改装过的军用通讯终端突然启动。屏幕闪烁数秒后,显现出一行字:【坐标已锁定,第七行动组进入最终部署阶段】。紧接着,信号中断,设备自毁成一团焦黑残骸。
与此同时,曼谷远东集团总部地下七层。
警报声持续低鸣,红光在金属墙壁上来回扫动。钱翰站在中央控制台前,双眼布满血丝,手中紧握一份刚从量子解析舱提取出的情报文件??上面赫然是那座劳工园区的三维结构图,以及一段来自“清道夫”系统的残余数据流。
“他们不是人。”绵正鹤的声音沙哑,“他们是规则本身。”
张诚靠在墙边,手臂上还缠着绷带。自从赌场崩塌归来,他就再没睡过一个整觉。梦里总是那个空白骰子缓缓旋转,耳边回荡着“你们欠这个世界的”这句话。他抬头看向投影屏,园区内部监控画面逐一展开:铁网高耸、守卫持枪巡逻、数百名工人面无表情地进出厂房……但最让他心头发寒的是,在D区地下三层,有一间密闭房间,温度常年维持在零下四十度,门框四周覆盖着诡异的黑色结晶物质。
“那是维度锚点。”钱翰指着那间房,“他们在用活人做稳定器。”
“什么意思?”张诚问。
“意思是我们早就在他们的清算名单上了。”钱翰冷笑,“你以为那些失踪的联络人真是被杀了吗?不,他们是被‘剥离’了。肉体分解,意识上传至跨维审判庭??一种超越物理法则的存在法庭。我们所知的时间、空间、因果,在那里都是可操作变量。”
话音未落,主控屏骤然亮起,一道机械合成音响起:“检测到目标个体移动轨迹,预计72小时内抵达核心区域。建议立即转移关键人员并激活‘灰烬协议’。”
“灰烬协议?”张诚心头一紧。
“就是把整个园区炸成平地,连同里面所有人一起。”绵正鹤冷冷道,“包括我们自己的人。这是最后手段,防止情报泄露或被高维渗透。”
钱翰沉默片刻,忽然转身走向电梯。“我去见丁大田。”
“你疯了?”绵正鹤拦住他,“他现在是半植物人状态,脑波紊乱,随时可能触发神经反噬!而且……谁知道他有没有被‘污染’?”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去。”钱翰推开他的手,“他是唯一接触过清道夫却还活着的人。哪怕只剩一丝意识,也可能藏着答案。”
医院位于曼谷郊区的一座地下设施中,伪装成普通诊所。病房内没有窗户,空气循环系统带有量子屏蔽层。丁大田躺在生命维持舱里,皮肤苍白如纸,头部连接着数十根神经导线,脑电图不断跳动着异常波形。
钱翰戴上感应头盔,接入同步意识网络。
瞬间,世界崩塌。
他置身于一片灰白色荒原,天空裂开无数细缝,透出幽蓝光芒。远处矗立着一座巨大钟楼,指针逆向旋转。脚下土地龟裂,裂缝中浮现出无数人脸??有他曾下令处决的叛徒,有死于运输事故的劳工,还有徐小兔最后望向他的眼神。
“你来了。”一个声音响起。
钱翰猛地回头,看见丁大田站在身后,穿着一身破旧工装,脸上却没有伤痕。
“这不是你的记忆。”丁大田说,“这是集体怨念构筑的缓冲层。清道夫利用它筛选入侵者。你能进来,说明你还未完全堕落。”
“他们到底是谁?”钱翰咬牙问道。
“不是谁,而是‘什么’。”丁大田抬起手,掌心浮现一枚与赌场男子相同的空白骰子,“他们是宇宙修正机制的执行单元。每当某个势力积累的罪业突破阈值,他们就会降临,启动‘清算轮回’。而你们……远东集团,已经在七十三个平行世界犯下同类罪行。这一次,是第十四次触发全局重置程序。”
钱翰瞳孔剧烈收缩。“你是说……我们之前已经被审判过?”
“不止一次。”丁大田点头,“但在前三次,你们通过‘维度跃迁’逃逸到了其他现实分支。可每一次逃脱,都会留下因果印记。如今印记叠加,形成了‘宿债锁链’。无论你们躲到哪个世界,清道夫都能顺着这条链找到你们。”
“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