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致的窒,息和极致的快感交织的顶点,在重获新生的瞬间,她迎来了人生中最猛烈、最彻底、最失控的一次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被电击了一般。双眼翻白,口中涌出白色的泡沫,四肢僵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杨帆感受着她体内山崩海啸般的剧烈绞杀,那是任何技巧都无法比拟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收缩。
这股力量是如此强大,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走。
他再也无法忍耐。
“呃啊!”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他将自己积蓄已久的亿万子孙,尽数灌入了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的、温暖而湿热的子宫深处。
……
浴室里,水汽氤氲。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冲刷着两人汗水与体液交织的身体。
沈墨书浑身瘫软,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杨帆怀里。
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未褪尽的潮红,眼神迷离,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体验中,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杨帆抱着她,一只手拿着花洒,仔细地冲洗着她身上的狼藉。
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动作轻柔,与刚才在床上的狂暴判若两人。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和高傲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疲惫和顺从。
金属细框眼镜早已不知被丢到了哪里,没有了眼镜的遮挡,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显得格外妩媚,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被彻底滋润后的风情。
尤其是当她微微仰起头,用那种混杂着依赖、迷恋和一丝丝后怕的眼神看着他时,杨帆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很简单。
但征服她的灵魂,让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最深处、最黑暗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那才是真正的胜利。
水流声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良久,沈墨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把脸埋在杨帆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我刚刚……差点死了。”
这句话不是质问,也不是抱怨,更像是一种梦呓般的陈述。陈述一个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实。
杨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水珠顺着他的嘴唇,滑落到她的脸颊上。
他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沈墨书沉默了。
感觉怎么样?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恐惧?是的,前所未有的恐惧。当塑料袋套上头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这个比她小了快二十岁的少年手里。
痛苦?是的,肺部灼烧的痛,脖子被勒住的痛,身体被贯穿的痛。
但……除了这些,还有一种让她羞于启齿,却又无法否认的感觉。
兴奋。
一种挣脱了所有道德、理智、羞耻束缚之后,最原始、最野性的兴奋。
那种在死亡边缘徘徊时,身体为了自救而迸发出的强烈求生欲,混合着性爱带来的高潮,形成了一种堪比毒品的极致快感。
它摧毁了她的意志,也重塑了她的感知。
她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迷恋那种感觉。
看到她久久不语,杨帆也不催促。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湿透的黑发,然后捧起她的脸。
两人四目相对。
在蒸腾的水汽中,杨帆的眼神深邃如夜空,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直抵她灵魂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