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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9你不该来(第1页)

“会。”

李七玄不假思索地道。

女武官米粒轻轻地贴着他的胸膛,柔声问道:“你都不问一问,会是什么事情吗?”

李七玄摇摇头:“不问。”

米粒吐气如兰,微微踮起脚尖,请问李七玄的唇。

两人拥抱,轻吻。

夕阳勾勒出紧抱的身影。

女武官这一次的表现非常热烈。

她主动拥抱着李七玄,索吻,然后更加热切地回应。

李七玄搂着她纤细的腰肢。

气氛在热烈地升温。

参天神树哗啦啦地晃动枝叶。

好似是在唱歌,在欢笑。

就在一切朝着水到渠成。。。。。。

我还想说。

风从雪山之巅卷来,带着千年冰层深处的回响,拂过她高举的龙刀。刀身上的雪簌簌滑落,露出底下青铜与陨铁交织的纹路,那些纹路并非雕刻而成,而是由无数微小的语晶颗粒嵌合凝结??每一粒,都是一个名字,一句遗言,一段被焚毁的诗。

诗姐没有动。她站在忆言树主干投下的阴影里,脚下是冻土裂开的缝隙,泉水正从地底涌出,清澈如镜,映着天空渐亮的微光。那水不烫也不冷,却能让枯草复生,让石头开口。有学者后来检测过它的成分,发现水中悬浮着极细微的语言孢子,遇空气即活化,形成可被听见的低语:“我在。”“我记得。”“你说吧。”

她知道,这泉不是新开的,而是终于破封。自上古以来,每当天下噤声,真言便沉入地脉,化作潜流,藏于山腹、河心、荒漠之下。它们不曾消失,只是等待一把能切开谎言冻土的刀。

现在,它来了。

而她,只是执刀之人。

远处传来脚步声,很轻,踏在新融的雪泥上。来的是那个曾在魂灯夜说出“我爹杀了我娘”的男孩,如今已十七岁,脸上旧疤早已褪去,眼神却比从前更沉。他背着一只竹篓,里面装着从各地收集来的残简断碑??秦代的禁诗令、明代的文字狱案卷、二十世纪审查档案的拓片。每一块都曾让她流泪结晶,也都曾在《龙刀纪》中被点名追述。

“诗姐。”他低声唤她,将竹篓放下,“我走了一年三个月,把能找的都带来了。它们……开始自己说话了。”

她说:“我知道。”

果然,当竹篓倾倒,那些残片落地时并未碎裂,反而微微震颤,表面浮现出新的文字,像是被泉水唤醒的记忆:

>“此令即日起废。”

>“所有因言获罪者,平反。”

>“语言无罪。”

这不是任何人所写,而是地脉共鸣的结果。就像当年南极黑曜石板自动浮现铭文一样,此刻,整个星球的语言系统正在自我修正。

诗姐闭眼,呼吸变得绵长。她的耳边响起千万种声音:芬兰女婴的第一声萨米语祷告、巴西雨林男童吟诵的纳维语经文、东海沉船中心闻琴的弦鸣、长江浮影中三千年失语者的齐诵……还有,那位盲童带领两百少年执灯而来时,那一句句砸在地上化为语晶的真心话。

这些声音汇成一条河,在她体内奔流。

她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刀锋划过寂静:

“我想说的,不是预言,也不是命令。”

她顿了顿,睁开眼,望向东方初升的太阳。

“我想说的是??我一直害怕说的话。”

风停了。忆言树的冰棱不再轻响。连泉水也暂缓流淌。

“小时候,我妈打我,打得狠了,我就在心里希望她死。”她的声音平稳,却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我不是因为她穷、因为她嫁不出去脾气坏才恨她。我是……嫉妒她还能尖叫,还能骂人,还能用最脏的话发泄。而我不能。我一说话就结巴,越怕就越说不出来,最后干脆闭嘴。我以为沉默是保护自己,其实是在杀掉自己。”

泪水滑下她的脸颊,落地未凝,却渗入泥土,瞬间催生出一圈淡紫色的小花,花瓣上浮现出细小字迹:“谢谢你说了。”

“后来我成了‘诗姐’,别人敬我,信我,以为我勇敢。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每次主持魂灯夜,我都怕轮到我说。直到那天,那个男孩说出他父亲杀人,我才突然明白??原来最重的罪,不是做了什么,而是不敢说出口。”

她抬起手,轻轻抚过龙刀刀脊。

“所以今天,我要说第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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