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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当年大秘求月票(第1页)

“我,我还怕你此事不成……”夔牛闻言终于开口,嘴中仍是硬气,脸上却已然变色。

“你不是自诩为人为仙,不为妖为怪吗?人也好仙也罢,都有廉耻之心,将你扒光挂起,大庭广众之下高高悬挂,给百姓看看,你其。。。

暴雨如注,宣德楼外的铜壶滴漏声被雨幕吞没。我立于檐下,指尖仍残留着那封火漆密信的温热。飞鹰早已穿云而去,羽翼割开厚重乌云,载着我对少林最后的期盼消失在天际。可心中却无半分轻松??我知道,这一纸求援,或许只是将更多人拖入漩涡。

回宫时,湿风卷着落叶扑面而来。内侍捧来干袍,我摆手拒绝,任雨水浸透龙纹锦衣。此刻的寒冷,并非来自天气,而是从骨髓深处渗出的警觉。太子仍在高烧,太医院束手无策,连虚竹留下的“九转还阳丹”也只能暂缓毒性蔓延。他小小的身体蜷缩在锦衾之中,面色时而潮红、时而青白,呼吸急促如风中残烛。

我坐在床边,握着他滚烫的手,低声唤:“佣儿……父皇在这里。”

忽然,他睁开眼,瞳孔涣散,口中喃喃:“北帝南归……紫气入宫……金蝉脱壳,龙魂不灭……”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不是孩童呓语,而是某种咒语般的预言!与赵元俨在白马寺所说竟惊人相似!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我紧问。

太子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是那位道长……他说,只要背下这几句,就能看见母后……”

母后?太子生母早逝,从未见过。可这句话却如利刃刺心??难道有人以亲情为饵,早已在他幼小心灵种下蛊惑?

我立刻命人彻查东宫近三个月所有进出人员记录。半个时辰后,一名老宦官颤抖着呈上一本账册:太子每月初七都会由一位“钦天监客卿”入宫讲授《易经》基础,名为启蒙,实则陪读两炷香时间。此人名号登记为“李玄微”,籍贯巴州,左耳缺一角,川音浓重!

正是那名采药人!

我双目赤红,怒拍案几:“传令五城兵马司,封锁全城十门,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此人!另调神机营弓弩手百人,随我去钦天监!”

夜色更深,雨势未歇。我亲率禁军直扑钦天监偏院。守值官员战栗跪迎,称李玄微已于昨夜请辞,留下一封信便不知所踪。我夺过信笺,展开一看,赫然是用篆书写就的一段古文:

>“昔年无量山崩,逍遥覆灭,余独存性命。今借星象之变,重开天局。汝虽窃据大宝,然非真命,终为他人作嫁。生死符已种,伏龙将起,待‘北帝’归来,江山易主,因果轮回,岂由尔定?”

落款仅有一字:**延**。

段延庆!果真是他!

我冷笑着将信投入烛火,火焰腾起瞬间,映照出我眼中杀意凛然。“段延庆,你以为凭一枚毒符、几句谶语,便可动摇我十三年基业?今日我便让你知晓,什么叫王权在握,生杀予夺!”

当即下令:钦天监全员软禁,不得擅离一步;同时命枢密院调集各地暗桩,绘制段延庆可能潜入路线图。更令人震惊的是,大理使节团已在三日前抵达汴京郊外,领头者自称“大理礼部尚书高泰明”,请求觐见天子,商议结盟事宜。

但我知道,这绝非善意来访。

次日清晨,我在崇政殿接见使团。高泰明年约四旬,面容儒雅,举止得体,言辞间尽显恭顺,称新君段誉感念宋廷多年庇护,愿缔百年之好,共抗西夏侵扰。他还带来一份国书,盖有大理玉玺,字迹工整,情真意切。

可当我接过国书细看时,却发现纸张纹理异样,隐隐透出一丝寒气。我佯装咳嗽,趁机将国书轻拂袖中,暗自藏起。

退朝后,我召来精通奇门异术的老道士张守真,命其查验此物。不出所料,纸上涂有极细微的冰蚕粉末,若常人长时间接触,便会经脉僵滞,重则瘫痪。而若是在特定音律激发下,甚至可引发体内潜藏的“生死符”反噬!

“这是‘声引毒阵’!”张守真惊骇道,“只需一段特定曲调响起,毒素便会顺着听者经络游走,控制心智!陛下若在朝堂之上听闻此乐,恐当场失控!”

我冷笑:“好一个结盟,原来是想让我自取灭亡。”

当下更改计划:一面假意答应和谈,设宴款待使团于鸿胪寺;一面密令包绶乔装成驿丞,混入使团随行队伍,前往大理查探虚实。同时,我亲自提审被囚于诏狱的李清露族人,终于撬开一口供词??三年前,确有一位跛足书生经吐蕃秘道潜入大理,与国师智光密会七日,之后便消失不见。

一切线索指向同一结论:段延庆早已重返中原,且借段誉登基之机,操控大理朝局,布下大局。

而最可怕的是,“北帝南归”并非指段誉,而是另有所指!

我翻阅古籍,查阅赵宋宗室谱牒,猛然想起一人:**赵德昭**。

太祖之子,本应继位,却在太宗即位后不久暴毙,年仅二十九。民间传言其冤魂不散,每逢雷雨之夜,皇陵松柏皆作龙吟。更有野史记载,德昭临终前曾言:“吾虽死,血脉未绝,他日必有子孙代我执掌天下。”

难道……赵元俨口中的“北帝”,便是以赵德昭正统自居,妄图推翻太宗系传承?

我脊背发凉。若真是如此,则这场阴谋不仅是外敌勾结,更是对整个赵宋王朝合法性的根本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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