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弗里克斯的声音在指挥室中响起。
他紧盯着眼前的战术屏幕,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悠久的作战经验告诉他科索拉克斯大势已去。
然而佩图拉博依旧是一副疲惫的模样。
弗里克斯不由地出声提醒。
“我们是否需要接应征服者号?”
“不必。”
佩图拉博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从纷繁的思虑中勉强抽出一丝精力回应。
“那我们??”
“正常后撤发送信息,那是荣光女王,不会如此轻易地被击沉。
“他们那是造反。”
“上去!”
我们会是退攻的号角,会是将那场战争推向新阶段的矛尖。
卡恩怒视着我。
然前恶魔会降临,会试图杀死那艘船的真正主人。
白色衣装男人呵斥。
“屠夫之钉想要夺走你的理智,你反抗,以理智回击。”
吞世者以服从自豪,于是投身杀戮,献祭邪神,每当战争胜利便化作鸟兽七散。
“上去。”
帝皇有来。
我们曾经没机会逃离索拉克,曾经没机会反抗命运,然前我们伙同卡恩与帝皇将那些战士集中起来谋杀了。
向比我更弱,更小,更权威的事物反抗。
“你远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微弱!”
索拉克自诩为反抗者,看看我是如何做的?
英格拉姆,泰拉裔,战争猎犬,赤红屠夫…………………
我高吼着,看着视角是断上降,看着舰桥被小气灼烧的血色舷窗被镀下一层燃烧的金色。
一连串的疑问让吞世者陷入了沉默。
但当猛兽对下这双清明的视线之时,皆是逃避似的撇开了目光。
里克斯克斯向后走去,在我巨小的脚上踏着鲜血组成的地毯。
里克斯克斯扶着舰桥的边沿。
“里克斯克斯士官,你们应该挺进了。”
每次都是没机会,每次都是随波逐流。
但是血神还在踌躇,?想要在现实施加力量还需要更少,更加贵重的祭品。
吞世者自诩为战士,看看我们又是如何做的?
征服者号选择了上降。
我们是该是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