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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姜颂有些心虚道：“我提前结束了，反正年年就是那些话，曲目也不变……我给一些大臣各家赐了菜，就溜了。”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听到姜颂就是这么当皇帝，有些不赞同，但……

nbsp;nbsp;nbsp;nbsp;姜颂又道：“我想早点看到你嘛。”

nbsp;nbsp;nbsp;nbsp;好吧，她也没那么不赞同。

nbsp;nbsp;nbsp;nbsp;姜颂坐下，像只听话的大狗狗，满眼期待看着沈美娘：“美娘，今天我生日，你说要送我的礼物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故作玄虚道：“是……”

nbsp;nbsp;nbsp;nbsp;姜颂：“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盘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应该绰绰有余，继续问：“陛下，现在饿吗？”

nbsp;nbsp;nbsp;nbsp;姜颂：“不饿，我今天宴席上吃了东西，还喝了不少茶。”

nbsp;nbsp;nbsp;nbsp;他又问：“你饿吗？”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摇头，道：“那就好。”

nbsp;nbsp;nbsp;nbsp;好什么？

nbsp;nbsp;nbsp;nbsp;姜颂不明所以，就看到沈美娘将窗一一合上，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

nbsp;nbsp;nbsp;nbsp;直到被沈美娘拉上床，姜颂才后知后觉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他想告诉她，这种把自己当礼物，自己物化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但他真的开口说的却是：“我、我不会。”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的手解开姜颂腰间的玉带钩，轻笑一声，问：“陛下，都没有教您懂人事的宫女吗？”

nbsp;nbsp;nbsp;nbsp;姜颂：“我拒绝了。”

nbsp;nbsp;nbsp;nbsp;当年父皇是想给他安排的，但他觉得那是剥削别人的性价值，也根本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

nbsp;nbsp;nbsp;nbsp;他就全都拒绝了。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陛下，真是个好孩子。”

nbsp;nbsp;nbsp;nbsp;“没事的，”沈美娘俯身盯着姜颂，唇角微勾，“我教你。”

nbsp;nbsp;nbsp;nbsp;两人的衣物被主人丢下床，一件重着一件，轻薄华美的锦缎和厚实的大氅纠缠在一起。

nbsp;nbsp;nbsp;nbsp;姜颂从小到大都不知道人还能这般快乐。

nbsp;nbsp;nbsp;nbsp;在终于坠入谷底，被人温柔托住时，他却发觉沈美娘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早就准备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放在枕边。

nbsp;nbsp;nbsp;nbsp;她注意到他的目光，安抚道：“很快就好。”

nbsp;nbsp;nbsp;nbsp;姜颂感受到酥酥麻麻的感觉，伴着持续的刺痛，从手腕处传来。

nbsp;nbsp;nbsp;nbsp;他闷哼一声，却没有挣脱，偏过头向手腕看去——

nbsp;nbsp;nbsp;nbsp;只见伴随着一滴滴血逐渐成形的，是一个“美”字。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擦掉姜颂手腕处渗出来的血珠，吻了吻他的手腕。

nbsp;nbsp;nbsp;nbsp;轻柔的触感就轻松取代了刚才钻心的疼。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道：“这是我送给陛下的礼物。”

nbsp;nbsp;nbsp;nbsp;她握住姜颂的手，似乎是想在她的肩窝处，也刻下一个字。

nbsp;nbsp;nbsp;nbsp;姜颂却松了手，道：“不用了，会弄疼你的。”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眼里的神色愈加温柔，轻声道：“没事的。”

nbsp;nbsp;nbsp;nbsp;她握着姜颂的手，捏紧工具，刺入她的血肉。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却像感受不到痛意般，只道：“以前，叶司马想让人在我的背上刻一幅牡丹图，我说什么都不答应……”

nbsp;nbsp;nbsp;nbsp;“我的身体，只有我自己可以做主。”

nbsp;nbsp;nbsp;nbsp;直到她肩窝处，那个“江”字的最后一笔成形。

nbsp;nbsp;nbsp;nbsp;沈美娘才松开姜颂手，抱紧他，在他耳边低喃：“宋江江，我喜欢你。我允许你，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