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咬住下唇,咽下差点脱口的呻吟。
沈妄挤进了她双腿之间,钻进她裙子里,在她敏感的小腹处舔舐着,接着深吻而下,隔着内裤舔她的穴心。
“阿姐,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语气焦急,听在旁人耳中是一种被打扰的不耐烦,牧红英便不再坚持,叮嘱了一声好好休息,就关上门下了楼。
祁棠松了口气,掀开被子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想干什么?”
“干你。”沈妄说。
她被他搂着翻了个身,祁棠变成了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裙子的系带,裙子层层叠叠挂在她的胯部,剥出女人素白成熟的上身。
他的掌心托起她的左乳,低头将乳粒连着淡粉的乳晕含进口中吮吸,柔软的舌尖裹着乳粒嚼弄。
“别闹,我跟你说正事。”祁棠无奈道,同时因他的吮吸而头皮发麻,唇中半溢出呻吟的同时,情难自禁地前后动了动腰,用穴心去蹭他勃起的阴茎。
“哈啊……”
沈妄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入,抚摸起被淫液浸泡得热滑的穴口,蒂珠左支右绌地逃过指尖,但又被按在掌心肆意玩弄。
穴道饥渴地翕张着,分不清是他把手指插了进去,还是他的手指被滑腻热情的穴壁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撑开穴口,里面黏连的汁水顺着腿根滑落。
“今、今天,我遇见道长了。”祁棠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不自觉地挺胸,把奶尖往他嘴里送。
沈妄还不插进来,手指细细摸索着穴壁,但她已经有些难耐,于是摇晃着腰肢,借他的手指肏逼。
“我也遇见了。不过他还在为我捉弄他的事生气,在街上远远地看了我一眼,就吹胡子瞪眼地走开了。”
沈妄轻笑一声:“不是让我别胡闹吗?现在看上去你才像是更想要的一方。”
他挑起她的情欲,现在却表现得好整以暇,要不是下身的阴茎都快隔着布料撞进穴里,祁棠就真信了。
她早就学会了自力更生,握住那根尺寸可怖的东西,对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坐到一半她没了力气,腿软跌坐下去,将粗长的性器一吞到底,宫口直接被龟头半顶开,带来酥酥麻麻的刺痛。
无论交合过多少次,她还是适应不了他的尺寸。
沈妄被柔软的内壁裹得闷哼一声,穴肉暖热拥挤地吮咂上来,他也失了耐心,双手抱着她的臀,有力的腰跨上耸,以强悍的力道肏干起来。
“你……早就知道了这村子的真相了,哈啊……为什么不跟我说?”祁棠想起来质问。
囊袋撞击阴唇的声响很大,但被窗外的雨声掩盖,凌乱的裙子布料下,能隐约看见一根粗长狰狞的肉茎在娇嫩紧致的花穴中贯进贯出。
祁棠成了他手中的性爱娃娃,他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放下时却没花力气。
她顺着重力坠下,阴茎一次比一次深地捣开宫口,进进出出。
“不是知道,是猜到了。”沈妄揉捏着面前上下乱颤的饱满乳团,又将两只乳挤在一处,埋进那深深的乳沟里,呼吸着她自带的体香。
“如果猜错了,岂不是很尴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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