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都同情她:“小兄弟,你摊上这么个玩意也太倒霉了。”
望舒夺过一人手中的刀,一脚踹飞扑来的刀疤脸,以刀柄做武器,与众人周旋。
宣本珍腰肢给他抱着,后背抵着他胸膛,一只手环住他脖子,踩着一块石墩借力,飞脚踢向一个要来夺钱的打手的心窝。
另一打手见状要砍掉宣本珍的大腿,望舒眸光一利,身子一转,抱着宣本珍避开那把大刀,二人配合还算默契。
宣本珍心有余悸。
望舒全神贯注地对敌。
话虽那样说,但心底到底不愿宣本珍跟着他受伤。
混战中,宣本珍趁他不备,迅速拉下他面纱。
清辉莹莹,投照望舒面容,庄家本来大刀猛地要劈向望舒脑门,看清他脸,面色顿时变了,咕噜跪下,结结巴巴。
“小人不知您是圣子大人,多有冒犯,请圣子莫怪。”
其他人一听是圣子,忙跟着一块跪了,嘴里一直讨饶。
宣本珍:“……”
这剧情和她想象中不一样。
他们不应该诧异望舒赌钱的事情吗?
然后再大肆宣扬,败坏望舒名声。
望舒将手中大刀往墙边一扔,松开她腰肢,负手站立,一派仙风道骨的恢弘气度。
“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开设赌坊谋生本也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有赔有赚,事态常理,可惜你看不透,观你今日做派,显然也不是头一遭如此行凶夺财。”
“须知,你年轻时做的孽,将来都会报应到你子孙身上,若不收手,早晚自食恶果。”
庄家面色发白,“圣子大人,那我该怎么办?”
在世人眼中,望舒所说的话,那都是有根据的,是以,他们信服不已。
“你今日遇上我,便是有化解的缘机。”
宣本珍麻木着一脸,静静看他装逼吹水。
“圣子大人您说,小人一定照办。”
“以后,你日行一善,坚持叁年,方可抵消你之前种种罪孽。”
“无论风雨,一定要坚持,不可中断,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切切珍惜。”
庄家连连点头,“是是是,小人以后天天都做好事。”
望舒用一种温和的目光看他,似悲悯的神。
“孺子可教也。”
众人仰头看他的眼神更崇拜了。
宣本珍:“……”
无语了,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