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自己周末有没有时间那天,自己说周六可以,周日没有,因为周日有特别特别重要的事。
原来是误会了。
这几天的疏远有了别的理由,疏远的程度和在意的程度正相关。
靳开羽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心里冰消雪融。
她慢吞吞解释:“我上周说的,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是我姐姐要回来,我们很久没见啦,我想去接她。可是她临时要休假,又取消了。”
“我不可以和你单独待在一起,我会忍不住想要和你亲近,可是你也不让了。恰好朋友约我,所以我才去看那个展。”
渠秋霜哑然,是周六中午的拒绝和下午靳开羽过分漂亮的模样让她乱了心神,她不想说话,况且靳开羽唇角笑容刺眼。
靳开羽又说:“如果周日看展是特别特别重要,那我们坐在这里,就是特别特别特别……”
又开始了,渠秋霜反手抵住她唇:“不许说了,快去洗澡,要感冒了。”
虽是命令,但声音很柔软。
她实在太久没有没有对自己做这样的动作,也没有对她用这种温和的语气说过话,靳开羽眨了眨眼,连忙点头。
苏盈星偶尔也会来这边住,和靳开羽身高仿佛,渠秋霜去房里拿了一套苏盈星的睡衣,和新的内裤一起递给靳开羽。
洗完澡出来,渠秋霜正在点餐,朝她招手:“过来看看还要吃什么。”
靳开羽坐到她旁边,头凑近,借着她的手机,又点了几个菜,而后按了确定,付款。
好像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甚至于,现在她们靠在一起,没有刘阿姨,没有巨大的餐桌,在这个老旧的房子里,距离更近了。
靳开羽点完菜又批评:“这些看起来就一般般,不一定健康,也不一定好吃。你这几天就这样过吗?很不好。”
洗浴后的水汽扑面,苏盈星穿衣风格稍为奔放,靳开羽胸口露出一大片,肌肤如玉润泽,但因为此前常年锻炼,看起来又很有弹性。
下面的睡裤也几乎裸到了大腿,一双腿长且直,渠秋霜稍稍侧头,直觉没有考虑妥当。
她顿了顿:“冷不冷?”
靳开羽被她这么一说,迟来的觉察到一点凉意:“好像是穿得有点少。”
渠秋霜站起身往卧室去:“再去帮你找两件衣服。穿好,不要感冒了。”
靳开羽认真地打量这个屋子,头顶圆形几乎占满整个天花板的白色吊灯,浅色的老式家具,泛黄的墙体,一切都透着岁月的痕迹,她瞬间就意识到这个房子是渠秋霜童年住过的地方。
渠秋霜找完衣服出来,就发现她走到了墙边,在研究墙上乱七八糟的红色涂鸦。
渠秋霜也看了眼,眼中闪过怀缅,难得解释:“这是我四岁的时候,拿妈妈的口红画的。”
靳开羽由衷赞许:“画得真可爱。”
渠秋霜唇角翘了翘,她画完以后就知道闯祸了,洁白的墙壁被涂成这样,一整天都担惊受怕。
结果妈妈和靳开羽说了一样的话,第二天就给她买了一套画具。
她没有再任由靳开羽继续欣赏,那双腿在眼前晃得烦:“*好了,过来把衣服穿上。”
靳开羽嗯嗯点头,连忙套上裤子,但看着上衣,深觉不必:“我免疫力很强的。”
渠秋霜不好再说,不能提自己看到她胸口白皙肌肤刺眼,再说尾巴又要翘起来了,只好由着她。
点的餐送到,电话拨过来,靳开羽腾地站起来就准备去取,渠秋霜瞥了眼她敞开的睡衣,完全没一点自觉。
起身按住她:“坐下,我去拿。”
她眉间蹙起,靳开羽只好乖乖坐在原地不动弹。
直接在茶几上将点的餐拆开,今天点的种类很多,靳开羽迅速试吃一遍,然后做出点评,将认为好吃的菜全部推到渠秋霜那边:“帮你试过了,这些都好吃的,旁边的不要看。”
说着她自己开始处理旁边的,渠秋霜看她动筷子:“不好吃为什么还要吃?”
刘阿姨做饭少有这种问题,靳开羽在海大吃食堂也没有明确表达过喜好。
靳开羽一脸认真:“不能浪费食物啊。”
渠秋霜默了默,推了两份到她那边,自己也取过她那侧的菜。
靳开羽直言不必,诚恳道:“只要能和你一起,我吃什么都很香。”
吃完饭,靳开羽迅速收拾了一通。